股难以言喻的烦闷。
以及昨也莫名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奇怪画面,又到底是怎么回事?
从周遭的环境来看,似乎是燕山一带的山林。
可她唯一一回深入燕山腹地,就是三年前,还因她高烧不退而耽误了几日。
李康宁抱膝坐在床榻上,百思不得其解。
用过早膳后,她启程离宫并回到公主府。
刚一下马车,便迎面遇上同样彻夜未归的驸马裴禹瑾。
裴禹瑾毕恭毕敬作揖行礼,“微臣参见公主殿下。”
一股劣质难闻的脂粉香扑鼻而来,李康宁望向他,黛眉微微蹙起。
“大清早的,驸马怎么从外头回来?”她不紧不慢地问。
裴禹瑾眸底极快闪过一丝慌乱,温和笑道:“昨夜公主留宿宫中,微臣便回了侯府陪伴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