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,最后一秒还插着兜望了一眼船外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…”孙雅润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,眼神空洞无神,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,暴烈地嘶吼声伴随着决堤崩溃的泪水。
女人脸上写满了绝望和崩溃,眼泪鼻涕横流。
徐舟野平静地看着她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“不会的,他明明告诉我们只要配合他演一出溺水戏份,搞坏沈令姒的名声,然后就会把他拉上岸啊…”张雅润语无伦次地吼着,“他明明告诉我说成朋义是因为双腿旧伤复发没有游上岸啊。”
徐舟野把玩着手机,幽深的瞳仁深不见底,满是阴蛰杀气。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“凡是能拿钱换来的东西,虽满足了你的一己私利,但你反过来好好想想,你现在真正得到了什么,又拥有什么。”
男人声音薄凉似寒冰,大片阳光洒在他高挑的身后。
窗外的大片绿色映入眼帘,他该回去了。
有人还在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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