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... ...”宴清池拉长语气。

阮烟也抬着头,等着他说出什么报答的话。

“那我只能以身相许了。”宴清池看着阮烟认真看着自己的样子,心软成一团,伸手敲了敲阮烟的额头。

好想就这样,把她藏在这里,只能这样一直看着他,眼里只有他。宴清池极力压制着脑内疯狂的想法,不敢露出一分一毫。

两人就这样说着没什么意义的对话,却好像是天下最有意思的事情。

过了好长时间,阮烟才离开宴清池的怀抱。

不满的宴清池忍着怀里空落落的感觉,看着阮烟在房间里探索。

说这是探索,一点都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