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听你的。那给大舅哥拿点啥。”陆修一个家庭成员都不能放过。
阮烟想了一下这个哥哥的性子“见面交流一下手艺活就行,他喜欢自己摆弄一点小东西。”
尽管阮烟这样说了,陆修也没有什么都不准备,倒是参考了阮烟的意见,找了些他爷爷留下来的小机关。
收拾好东西,就要正式出发了。证明是有时间限制的,过了时间就作废了。
满打满算,除了给阮烟家人的东西,他们也没带什么,毕竟过不了多久,就得回来。
不过尽管这样,也算的上是大包小包了,陆修收拾的东西太多了。
但是路上的干粮却没有准备多少,天气太热了,带吃食特别容易坏。
路陆修跟阮烟先是坐驴车到了镇上,又骑着陆修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自行车到省城火车站,这一路就用了大半天,等买完票坐上火车,都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了。
老式的绿皮火车里跟后世的大不一样,一上车就一股浓烈的酸味带着鸡鸭味扑面而来,熏得人直反胃,阮烟胃里冒酸水,却没有可吐的东西。
燥热的空气混合着这股味道,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一发酵,那味道形容不出的难闻,
阮烟那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要有那也是原主记忆里的,她压根不能感同身受。
只觉得难受极了,像晕车一样的。
陆修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,连忙放好东西,打开的带的水,让她先喝了一口。
“乖,忍一忍哈,没有卧铺票了,等会我去找列车员,让她给咱留意着,有人下车我就带你去那边。”陆修心疼的不得了,却没有其他办法。
阮烟摆摆手,示意不用,她也是在乡下新鲜空气呼吸多了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要放一以前,这点味道算什么呀,她刚成年时,出了孤儿院,身上没有一分钱,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天桥下还跟流浪汉抢过地盘,更难闻的不是没有经历过。
可能是最近被陆修养的有点娇气了,才这么大反应。
等到阮烟调整好,陆修也买好了晚饭。
本来他们带的有一点,但是看到阮烟这么难受,陆修想让她吃点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