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裴煜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。

“所以公主既想选驸马,何不选个最好的。”裴煜说的志在必得,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压抑的爱意。

他从苟且偷生到大权在握,心中从来都没有留下一个位置分给谁。

可是现在他心中的那些复杂的关系的掌握,那些行刑后的畅快,都比不上简简单单的抱住身上这个人。

“谁是最好的?”阮烟被迫扶着裴煜的胳膊保持平衡,但气势上却不受这姿势的影响。

“公主以为呢?”裴煜手扶在她的腰上,缓慢的摩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