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清宫。

高澈倚在金漆软榻上,一手撑脸,一手拨弄着玉棋盘的残局。

神色不似帝王,更像个少年在闲话家常。

“乌黎族这是头一次主动来朝,先生,你怎么看?”

谢景站在御案前,身着深青绣竹长袍,神色温润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