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境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着急起来,还想在说什么陈佑兮直接不给他机会直接挂断。司徒境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生气,埋怨的看向司徒敖:“大哥,你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?现在好了,人都跑了!”

司徒敖叼着烟,吐出一圈烟雾,态度有些随意,“事情已经发生,应该想办法补救”

“补救?怎么补?”司徒境急得团团转,“把他抓回来?”

司徒敖眯了眯眼,没说话,司徒境却越想越觉得可行,当即带上一群人,直奔陈佑兮的住处。司徒境还没来得及敲门,就被季宇须堵在门外。季宇须身形高大,眼神冷冽望着眼前的一群人

“滚!”司徒境嚣张地叫嚣,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动手。

季宇须冷哼一声,毫不废话,一脚将司徒境踹飞数米。

司徒境摔在地上,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,狰狞地掏出一瓶诱导剂,试图压制他的信息素。身后的人一拥而上,场面瞬间混乱。

季宇须身手矫健,拳脚如风,几个回合下来,司徒境再次被一脚踢中肋骨,痛得蜷缩在地,吐血不止。他意识到不是他的对手,狼狈地爬起来,直接一个闪现离开。

季宇须正要追击,身后传来陈佑兮清冷的声音:“回来。”

他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站在二楼阳台的陈佑兮。后者倚着栏杆,目光扫过一地的狼藉,淡淡道:“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?”

季宇须有些错愕:“我们不杀回去?把他们打趴下吗?”

“别整天都想着打打杀杀”

季宇须皱眉,语气执拗:“我可以带你把他们全都收拾了!”

看着他单纯又认真的模样,陈佑兮温柔一笑:“算了,我已经没了当初的斗志。”

季宇须还想说什么,陈佑兮再次问道:“你呢,要跟我走吗?”

季宇须连忙牵起他的手点头答应。陈佑兮嘴角微微上扬,反握住他的手。季宇须转头开始给司徒家添麻烦。

最近司徒家忙着应对媒体的爆料与暴跌的股价,忙到焦头烂额,无心再去找陈佑兮。而陈陈佑兮悠然自得地在家指挥搬家,季宇须像头不知疲倦的牛,搬着沉重的箱子满屋跑,汗水顺着额角滑落,衬衫微微贴在身上,勾勒出结实的线条。

“休息一下吧。”陈佑兮递过一杯冰水,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。

季宇须接过水,咕咚咕咚灌下,抹了把嘴角,好奇地眨眼问道: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
陈佑兮神秘一笑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季宇须撇了撇嘴,没再追问,转头看向一旁忙着收拾厨房的蓝秀,咧嘴问道:“蓝姐,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

蓝秀停下手里的活,乐呵呵地拍了拍围裙:“当然!你们俩小年轻跑了,我这老骨头还能去哪儿?”

“是吗?那太好了!”季宇须笑得像个孩子,眼中闪着单纯的喜悦。

陈佑兮看着搬家公司将最后一批打包好的箱子装上货车,满意地点点头,带着蓝秀于季宇须去坐时空飞船,等季艇洲与司徒敖两拨人再次来到陈佑兮家时,早已人去楼空。

司徒敖看着空荡荡的房子,家具的痕迹还在,空气中却只剩冷清。他站在客厅中央,脑海中浮现陈佑兮那张决绝的脸,眼神一沉,咬牙切齿地对手下低吼:“掘地三尺,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!”

刚放完狠话没说久,就接到了调查令被传唤涉嫌侵占他人财物与洗钱。

而季艇洲自从实验室爆炸,他被卷入非法集资的丑闻,每天被债主和媒体围追堵截。回到家,还要面对中风的老爷子无休止的责骂和病痛呻吟。他烦躁地摔碎一个茶杯,阴鸷的盯着前方。

而陈佑兮早已带着裹着严严实实的季宇须与蓝姐两人与何倍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