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近的人。”
车子驶离,季宇须站在雨中,目光紧锁着远去的车尾灯,直到它消失在夜色中。他钻进自己的车,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。一路尾随,直到陈佑兮的车停在一栋低调却奢华的宅邸前。季宇须隐在暗处,注视着陈佑兮下车,纤长的身影在雨中优雅如常。他舔了舔唇,Alpha的信息素在体内蠢蠢欲动。
宅邸内,蓝姐迎上前:“陈少,吃饭吗?”
“吃过了,蓝姐,你去休息吧。”陈佑兮淡淡一笑,径直走向卧室。推开卫生间门,早已放好的热水冒着氤氲水蒸气。
他缓缓脱下西装,撕下后颈的抑制贴,一股浓烈的威士忌酒香瞬间弥漫开来,是Omega少有的侵略性,霸道而诱人。他沉入浴缸,闭目享受片刻的宁静,热水抚平了身体的疲惫。
洗漱后,陈佑兮裹着浴袍,躺在床上随意刷着新闻,困意很快袭来,终端滑落手中,他沉沉睡去。
楼下的季宇须注视着卧室灯光熄灭,嘴角勾起一抹偏执的笑。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宅邸,避开所有监控,来到陈佑兮的卧室。
昏暗的月光下,Omega的睡颜安静而美好,宛如一幅完美的画卷。季宇须俯身,贪婪地嗅着那股威士忌酒香,混杂着陈佑兮独有的气息,令他几近失控。
他体内的Alpha本能疯狂叫嚣,恨不得立刻咬住那白皙的后颈,灌满自己的信息素,将这个男人彻底占有。
他强压下暴虐的冲动,轻轻吻上陈佑兮的唇,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。转身走进卫生间,他一眼瞥见挂在架上的内裤,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,像是发现了无价之宝。他拿起内裤,深深吸了一口,威士忌的余香让他血脉偾张。
季宇须拉下裤链,掏出早已硬挺粉嫩且粗壮的肉棒,将内裤裹在上面,缓缓撸动。脸颊因兴奋而潮红,龟头渗出的液体在布料上洇开水痕,混合着陈佑兮的信息素,刺激得他低喘出声。
就在他沉醉其中时,床上陈佑兮一个翻身,呢喃声打破寂静。季宇须猛地一颤,精液喷射在内裤上,他满足地注视着自己的“杰作”,小心翼翼地将内裤揣进怀里。
他回到床边,在陈佑兮额头落下一吻,又在颈肩处留下微不可察的信息素标记,低声呢喃:“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。”
做完这一切,他悄然离去,嘴角挂着餍足的笑意。
回到家,季宇须将那条内裤郑重其事地放进一个透明展示柜,旁边还摆放着从宴会偷拍来的照片。他满意地点点头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走进浴室冲洗掉一身的躁动。
翌日清晨,陈佑兮醒来,意外地感到神清气爽,睡眠质量前所未有地好。他伸了个懒腰,却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草蛋糕的甜香,缠绕在身侧。他皱眉下楼,随口问:“蓝姐,今天做蛋糕了?”
蓝姐一愣,笑着摇头:“没做呀,陈少想吃?我现在去准备。”
陈佑兮摆手,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他吃完早餐,驱车前往接司徒辞。远远便看到那道张扬的身影,司徒辞一身骚包的亮色西装,倚在路边,像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。
“哟,终于舍得来见我了啊,你个负心汉!”司徒辞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朝陈佑兮抛了个媚眼,语气暧昧得能掐出水来。
陈佑兮瞥了眼终端上的时间,勾唇一笑,干净利落地无视他的调戏:“时间刚刚好,司大公子,上车吧。”
司徒辞一钻进车里,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,陈佑兮便直截了当地开口:“东郊那块地,你有几分把握?”
“啧,一上来就谈公事,一点都不关心我。”司徒辞故作委屈,斜眼试探道:“不如你直接嫁给我,司氏的权势随你使用,包你稳拿那块地!”
陈佑兮嗤笑一声,油门一踩,车子飞驰而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