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得要死。
“听见了装没听见,”他声音平稳,打蛇随棍上,“夫人不怎么会教育儿子。”
矢莲笑了。
“我想去的呀,”他柔声说,拿尾巴挠他的腰,“这周日好不好?那会我有空。”
黑泽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直到矢莲重新看他一眼,才说:“那你选辆车。”
他打开自己的终端,投屏在床那边空白墙上。相册有一个集存放了他那些的爱车,实物全是在宅子车库里盖着布放着,还有一个团队定时去保养。
五颜六色的照片在他们眼前展开,隔了几秒钟,会到下一个。黑泽崎手臂枕在头后,两眼不自觉地闪闪发亮,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,像看自己最爱情人。
矢莲瞥了他一眼,脸上似乎带了点好笑表情,于是似乎是认真地看了一分钟,头随便点了点:“这个金色的。”
黑泽崎没想到,“为什么?”
“真的要问吗?”
“假的。”
“像屎壳郎,挺新奇的。”
矢莲看到黑泽崎直直转过脸,他的声音非常恐怖。
“你居然说我的复古车是屎壳郎。”
他扑到矢莲身上挠他,矢莲像只被抓住尾巴的野狐狸一样敏捷闪躲着咯咯笑,“哎呀…我又不懂车…对不起,别挠了!黑泽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