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吗?”

“换句话说,”他突兀笑了笑,“你知道我是想做什么的,对吧。”

他的皮肤温度很高。

幽深眸子低眼看来,在这么近的地方,里面那抹墨蓝色更为明显,原来从来俯视倨傲的一双眼睛,这样看人的时候,也简直像最深的海一样深邃。

矢莲若无其事地转开脸,沉思似的望着一线门缝外昏暗的寂夜。

“这是我给你留出的空间,”他用细沙糖般的音调说,“那张床不可以,那张塌你嫌脏,这里,留给你。”

黑泽崎说:“这里?”

除了一榻一灯一架屏风,似乎什么都装不下的小和室。精美又逼狭。他上下打量了一下,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