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皮肤一衬,分外惊人。鲜血凝在床单上滩滩团团,若矢莲现在下床,就能看到榻上形成了一个以血液为边沿的人形轮廓。
矢莲显然是痛的,他把头埋在枕头里,身体小幅度颤抖着,似乎想蜷成一团,又因为剧痛而难以做到。
两个小时前,那根鞭子的第一鞭正二话不说地挥在他身上
黑泽昴一进来就执起了鞭,没有一句问询。矢莲也没有辩解,他们心知肚明。
彼时矢莲即将十九岁,青涩的年纪,却已经跟了黑泽昴做外室一年多。
前些日子,跟着他的人拍到了矢莲回了红代一趟,和一个陌生男人手挽手在餐厅里的画面。
那男人是他的前恩客。照片里,矢莲笑意盈盈,抱着恩客的脖子,好似在低语。
鞭子一开始还像是情趣,再后来才是真正的训诫,黑泽昴手重,从红肿到破皮再到翻血,矢莲低垂着头姿态柔顺,硬是一声不吭,除了难以抑制的喘息外,没有求饶一句。
两个小时反复鞭挞抽弄,犹如烹食一般,哪怕再硬实的鹿筋煎熬也要庖至软烂了,眼下这扇背彻底皮开肉绽,没有一块再能看的地方。而美人肌肤细致,就算是鞭子没有挥打到的臀肉和脖颈,也浮起一大片过敏似的粉潮,瑟瑟颤着,看起来尤为可怜。
要叫第三人看来必然会感到惊诧又痛惜,昂贵的穴奴都敢这么肆意亵用,真可谓是暴殄天物。
“怎么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