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扶手,身体本能地往前挺动,试图追寻失去的刺激。

“嗯?”沉熠衡微微扬眉,语气故作疑惑,“不碰您了,怎麽反应这麽激烈?”他手指轻佻地抵在湿润的顶端,轻轻画圈,细腻的挑逗让快感宛如电流窜入深处。

“唔…哈…”裴时岭猛地吸气,整个人战慄著,绷紧的双手无力的放鬆下来,细密冷汗从额间滑落,快感的残响折磨著神经,让他的喘息逐渐带上哭腔。

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,然而,下一秒,那隻手再次包裹住他的性器,重新摆弄起来。

“不…不要再…”他惊恐地睁大双眼,声音颤抖而破碎。

“裴总监。”沉熠衡微微眯起眼,声线低哑而危险,“是不要继续,还是不要停?”

“……”裴时岭狠狠咬住下唇,强忍著羞耻,不愿给出任何答案。

“要是处罚不能将教训刻进骨子裡,那就毫无意义。”沉熠衡低笑,语气裡透著恶意,““停下”、“不要”跟求饶这类的话,您还是省省力气别说了吧。”

他微微倾身,唇瓣贴在裴时岭颤抖的耳侧,低语如同噬人的魔咒,“比起这些,呻吟不是更动听吗?”

“啊…哈啊…”才刚想强忍不发出声音,沉熠衡却蓦地加大力度,手掌熟练地撸动著敏感的部位,像是已经掌握了他的弱点,轻易地操控著他的快感。

裴时岭猛地收紧腰身,意识混乱间,他咬紧牙关,但仍无法压下满溢而出的呻吟。

“很好。”沉熠衡满意地勾唇,手下的速度丝毫未减,“我会让您记住,何谓真正的折磨。”

手掌游走在灼热的性器上,掌心的温度时而轻柔、时而强势,每一次的撸动都带著试探与折磨,套弄的速度忽快忽慢,无规律的节奏让裴时岭的身体完全无法适应。

“唔…哈…”他喘息颤抖,每当快感推向顶峰时,沉熠衡却又在最精准的时机鬆开手,让人坠落深渊。

“哈啊…”裴时岭狠狠吸气,身体不受控地战慄,每一次被逼至极致,随之而来的却只有残酷的停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