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得很认真,但却是带著明知对方没法回答的坏心眼。
沉熠衡等了五秒,这短暂的对视裡,他悠閒欣赏著裴时岭咬紧衣角、眼底焦急又渴望的模样。
“抱歉,我忘记了。”他缓慢地勾起嘴角轻笑,低声补了一句,“您现在说话的话,又要多挨打了。”声音裡藏著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宠溺。
裴时岭眼睛泛红,委屈地点了点头。
沉熠衡立刻语调一转,缓缓地补了一句,“想再被舔,自己把乳头送过来。”他停顿了下,语调稍稍转为严肃,“但我会先用您能承受的力道咬著厮磨十秒,作为刚才乱动的小小惩罚。”
话音落下,他又轻笑了一声,“如果您选择直接用上调教道具,只要保持现在这个距离就好。”
沉熠衡蹲在床边,手肘随意搭在裴时岭的腿上,他仰头看著,眼底闪烁著具侵略性的耐心。
裴时岭瞪大了双眼,脸上表情是不可置信的错愕,他的双手依然在背后紧紧交握。
不行。
绝对不行。
怎麽可以自己主动…
理智在心底慌乱嘶喊,他死命摇著头。
但胸口的空虚、乳尖快要炸裂的渴望,还有沉熠衡的舒服舌头,都让他的心跳跟呼吸乱成一团。
他怕说可以继续舔的温柔被收走,更疯狂渴望湿濡舌头带来的快感。
只要主动靠过去,就能得到一次疼爱。
明知道是圈套,也知道一靠近就会先被惩罚,他还是疯狂的想要。
裴时岭的胸膛颤抖不止,他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闭上眼,像被催眠的小兽,慢慢将身体靠过去。
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又显得可怜,直到胸膛快要贴到沉熠衡的面前,最后带著羞耻与颤慄,乳粒轻轻碰了沉熠衡的下唇。
下一秒。
沉熠衡张嘴咬上红肿乳粒,剧痛在敏感部位上炸开来。
“呜呜呜…”
咬住乳粒的力道,在裴时岭的承受边缘反覆试探,他发出凄惨悲鸣。
不知道为什麽,这种疼痛让快感也跟著,肉棒跟著跳动、吐出大量淫液,睡裤上的水痕快速扩大成一片。
“呜…呜呜…”
裴时岭发出激动的呜咽声,肩膀也跟著细细发颤,每一下呼吸都带著撕裂般的痛楚。
这阵疼痛一直持续没有减缓,沉熠衡像在玩弄刚入口的甜点,缓慢又狠心地,用牙齿咬著乳粒厮磨,一下左磨一下右刮,一下顺著乳尖的弧度前后碾压。
“呜、呜嗯…”
裴时岭快要疯了。
他的眼泪在眼眶打转,理智逐渐剥落也只能拼命忍著,努力维持胸膛往前挺的姿势,主动把乳粒送到沉熠衡嘴裡,承受著蹂躏。
可让他绝望的是,在疼痛中,身体竟然背叛了他。
腿间的性器越来越硬,鼓胀得像要炸开,还一抽一抽地跳动著,温热的前端,已经将内裤浸得湿透。
胸口像著火了一样灼热,腰也不受控地想要扭动,但他只能死死忍住,泪眼迷离地挺著胸膛。
他搞不清楚处罚进行多久了,时间彷彿被拉长了无数倍,就在他快承受不了的边缘,沉熠衡终于鬆开了牙齿。
那一瞬间,被咬得发烫的乳粒终于脱离折磨。
牙齿鬆开后,馀痛仍持续在神经裡作乱,还紧跟著一波强烈快感,从乳尖炸开,沿著胸椎一路爬上头顶。
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,肉棒随之剧烈抽动,强烈的胀痛与失控的快感交错,他以为自己会忍不住直射出来。
“哈…哈啊…呜呜呜…”
裴时岭紧咬著衣角,浑身汗水淋漓,腰腿严重酸软,整个人无力地喘息,他用求饶眼神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