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「啊啊…噫呜…」裴时岭下意识夹紧双腿,整个人软软靠在床头,他的指尖颤抖,乳粒红得像要滴血。
「差一点就射了,裴总监。」沉熠衡满意的笑了笑,「您能忍住,明天才会更加快乐。」
裴时岭喘息著,嘴唇抿起轻颤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「您今晚表现得很好。」沉熠衡像称讚心爱宠物般温柔,「好好清理一下,换条内裤睡觉,明天…会给您期待许久的奖励。」
视讯结束前,他还补上一句,「我不是刻意折磨您,忍得越久,射出来才越爽。」
通话结束后,沉熠衡靠回沙发,指尖慢慢划过刚刚截图的最后一个画面。
那双唇泛著红、湿得像刚被吻过,还有乳粒上残留的药膏与不肯消退的肿胀,都一点一点将裴时岭推向计划好的状态。
他弯起嘴角,眼底浮现出满意,裴时岭看起来已经到极限了,明天只要再给一点点诱饵,就能让他彻底沦陷。
沉熠衡将手机放回桌面,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肩膀。
他等不及想看,裴时岭被逼到只靠乳头就能高潮的那一刻,会露出怎样的表情。
此时,一样刚结束视讯通话的另一头,裴时岭将手机丢在床上,手还在发抖,喘息仍然紊乱。
乳粒上的触感还留在皮肤表层,没办法散去。
他愣愣地坐了一会儿,才伸出手撑著床站起,才刚站好,双腿立刻无力到让他瘫回床边。
「操…」
他低骂了声,声音却很软,更像一声闷哼。
现在两条腿发软,内裤也湿得黏在肉棒上,每一个小小的摩擦都让他想骂人。
好不容易撑起身体,裴时岭拖著脚步走向浴室,脱掉裤子后打开莲蓬头,温水打在身上,他发出一声低吟。
清洗完擦乾后,他换上乾净内裤走出来,整个人一样难受得很,痒的地方没人碰就不舒服,但碰了又会停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