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一前一后,空气被紧绷的线牵著,凝滞得令人窒息。
“衣服脱了,开始吧。”沉熠衡坐下,双腿随意交叠,语气从容得彷彿在问“今天晚餐吃什麽”。
简单的一句话,轻易搅动裴时岭心底最深处的焦躁,让他脑中的防线倏然崩裂。
这不会只是简单的“上药”。
他在沉熠衡旁边坐下,深吸了口气后又咬了咬牙,终于抬手去解睡衣的钮扣。
那动作很缓慢,一颗、两颗,随著布料一点点敞开,白皙胸膛逐渐裸露在灯光下。
两侧的乳粒正处于受伤第二天,在搔痒与压迫下微微充血,色泽深红挺立,正羞耻地等待惩罚又不自知地渴求抚慰。
沉熠衡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裴时岭胸前,眸色微暗,唇角却慢慢勾起,“裴总监,您这副样子,看起来像是在期待。”他的语气轻佻,却带著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