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先用手玩…”

裴时岭的声音很小,他垂著头没敢看沉熠衡的眼睛,“一直…回想那一天,觉得…不够…”

那一天。

被狠狠处罚的那一晚,像是故意要将他从裡到外摧毁得一乾二淨。

“后来…拿了晒衣夹…”

这句话出口的瞬间,裴时岭的身体明显颤了下,他的脸烧得像火,羞耻得快要哭出来。

“射了吗?”沉熠衡的语气平静得过分,彷彿这只是一次冷静的检讨报告。

裴时岭想否认,但他很清楚不可能瞒得了,于是在心裡挣扎了几秒后,嗫嚅著开口,“痛死了…”他哑著嗓子低声说,“夹子拿下来的时候…太痛了,但那一瞬间…”

“射了一些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