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
要是昨晚去赴沈熠衡的约,说不定就色诱成功了。

他愣了几秒,然後更烦躁了。

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因为没勾引成功而懊恼,而是因为没能让沈熠衡亲手碰他而感到不甘。

这不是更糟糕吗?

裴时岭狠狠揉了揉脸,忍不住咬牙低咒,「操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