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著下唇,额角渗出薄汗,胸膛剧烈起伏,最后终于忍不住,抬手往下探去。

指尖一碰到滚烫性器,他浑身一颤,爽到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。

“哈…”

他低吟喘息,一边顺著湿润的前端抚摸,一边用另一隻手继续揉弄乳粒,力道忽轻忽重,让快感堆叠得更加疯狂。

右侧乳粒早已敏感不堪,稍微一揉,就能感觉到酥麻的颤慄感从胸口直窜至下腹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
“啊啊…唔…”

他握住性器,手掌开始缓慢地套弄,手指时不时滑过前端,指腹沾上溢出的透明液,湿润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裡格外淫靡。

光是自慰,就让强烈快感疯狂攀升,但这股快感却又像缺少了什麽,怎麽样都无法到达真正的巅峰。

他咬著唇,指尖狠狠揉捏乳粒、轻轻拉扯,再次模仿沉熠衡的力道。

“唔啊…”

他忍不住低低闷哼,脑子一片混乱,恍惚间,记忆裡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。

那晚,他被逼著趴在茶几上,胸口贴著冰冷的玻璃,后穴被塞满。

也想起敏感乳粒被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舐,唇舌湿润地来回勾缠跟时不时轻咬,让他几乎承受不住地颤抖。

记忆裡的低语缠绕在耳边,像是被彻底植入灵魂的暗示,让他浑身颤抖理智崩塌。

他再也受不了,手掌加快套弄性器的速度,指腹濡湿,肉棒与掌心摩擦发出淫靡水声,快感堆叠至极限,让他近乎疯狂。

“啊啊…呜啊啊啊…”

裴时岭的喘息紊乱,腰腹紧绷到极致,乳粒泛红,指腹湿润,性器滚烫,最后在快感衝破临界点的瞬间,他猛地抬起头,眼尾泛红瞳孔颤动,脑海裡,满满都是沉熠衡的身影。

沉熠衡的手、沉熠衡的舌头、沉熠衡压在他身上,带著冷笑语气低沉地调笑著,“裴总监,您怎麽这麽容易被驯服?”

“噫啊啊啊啊”

他颤抖著,喘息著,在激烈呻吟中终于射了出来。

浓稠的白浊洒落在小腹,顺著肌肤滑落,身体带著快感馀韵轻颤。

可即便已经射了,他仍觉得不够。

眼角的泪痣沾著些许水汽,看起来更加性感而狼狈,可他却满脑子都是沉熠衡。

高潮过后,身体的躁动缓和许多,理智终于回笼,可胸口残存的馀韵却还在。

裴时岭再次进了浴室,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,带著微微的灼热感,沿著胸膛冲刷而下。

被揉捏过的乳粒似乎带著伤,一碰上水,酥痒与刺痛交织,让他忍不住倒抽了口气。

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,让他快疯了。

他紧皱著眉,用手掌顺著水流来回按压,可这样的动作,反而让麻痒更深了一层。

洗完澡后,他发现穿上衣服根本是种折磨。

布料贴合著乳粒,哪怕是最柔软的材质,依旧磨蹭得他不舒服。

他低骂了声,乾脆下床到客厅翻找急救箱,拿了纱布与透气胶带,小心翼翼地贴上。

即便隔著纱布,仍旧能感觉到乳粒的胀痛与酥痒,他躺在床上,闭著眼,静静感受这种诡异的感觉。

脑海裡不受控制地浮现,那天被用办公夹夹住乳粒时的疼痛。

那阵鋭利的可怕痛。

“用那个的话,应该可以…缓解这阵搔痒躁动。”裴时岭低声自语。

这个念头一旦出现,就像毒素般迅速蔓延,他本来想强迫自己冷静,可身体却诚实地行动起来。

他起身,赤脚走到阳台,拿了两个晒衣架。

回到床上,他的指尖微微颤抖,心裡有点惧怕,但还是扯掉刚贴上的纱布,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