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他妈到底是谁欺负谁?!
他的手放在桌面上,指节微微发白,呼吸还没完全平稳,就被这一幕硬生生地震住了。
裴时岭张了张口想说点什麽,却发现自己现在不管说什麽,都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尴尬。
于是,他最后只能冷冷地哼了一声,压住心底的混乱,咬著牙,强迫自己回归上司的姿态。
“还愣著干什麽?改好了再来报告。”
“是,裴总监。”
沉熠衡语气恭敬,垂眼微微点头,随后抱著资料夹转身离开,背影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怜。
可只有裴时岭知道,这人刚刚在他身上做了什麽。
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办公室裡恢复了短暂的寂静。
裴时岭按住自己的额角,深吸了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衫,扣子是好的,领口整理得体,甚至连胸前刚刚被蹂躏过的地方,都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。
可…
可是他的乳粒还在隐隐发麻,还残留著刚刚那条舌头的触感。
该死的…
他闭上眼,努力忽略身体残存的悸动,门口的下属已经被沉熠衡找藉口带走,他打开电脑,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。
但下一秒,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沉熠衡发来讯息:
“裴总监,刚刚的检查好像不够仔细,晚上要不要再确认一次?”
裴时岭握紧拳头,额角青筋一跳,恨不得直接掀桌。
毕竟是自己色诱在先,他努力压下怒火,直接把手机扣在桌上,强迫自己忽视那条讯息。
但身体的变化,却不是这麽容易控制。
他的右侧乳粒从被舔弄之后,一直维持著极度敏感的状态。
只不过是纯棉衬衣的柔软布料轻轻磨蹭,都会让他浑身窜过一阵微妙的酥麻感。
这感觉不强烈,像一根极细的羽毛若有似无地扫过神经,带来一种烦躁又难以忽略的悸动。
更要命的是,左侧乳粒一直没被碰触过,这种单边敏感的刺激,让被忽略的乳粒寂寞到阵阵生疼。
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,没被碰触的左侧乳粒隐隐发涨,渴求著想被碰触玩弄。
这种诡异的落差感,让他烦躁得想把衬衫扯开狠狠揉捏几下,让这该死的不对称骚动快点结束。
但是他不敢。
一旦真的碰了,他就会忍不住反覆去想那晚的情景。
处罚那晚,胸前的敏感点被玩弄到泛红发热,两侧乳粒都被来回舔弄、轻咬、细细摩擦,最后甚至差点被逼著靠著这种快感高潮。
当时他就算被乳夹夹了一段时间,再被接著玩弄疼爱,还是没能做到单靠乳头衝顶。
那时候快感累积到极致,他颤抖得都快崩溃,后颈的汗涔涔地滑下,喉咙裡的喘息被压抑得断断续续,像隻被逼入绝境的野兽。
光是想到这裡,他的呼吸就忍不住有些乱。
他死死按住滑鼠,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的文件,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任何不堪的记忆。
可是那颗过度敏感的乳粒,偏偏像是有意识地提醒,提醒他刚刚才被舔弄过,提醒他现在的状态,也提醒他沉熠衡发来的那句话
“裴总监,刚刚的检查好像不够仔细,晚上要不要再确认一次?”
裴时岭深吸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可指尖却忍不住微微发颤。
他不想回讯息。
这次根本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,是他先色诱的,结果最后却变成这副模样,被反将了一军。
他不服气。
所以赌气不回讯息,下班时间一到,他第一时间关掉电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