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腿间,刚射完一次疲软下来的性器,又呈现半硬状态。

“再忍忍,还有十下。”沉熠衡语气仍淡,语调没有丝毫波动,但手上的力道,却一点也没减轻。

到了最后几下,裴时岭的身体已经有些微颤,膝盖死死顶著地毯,嘴唇紧紧抿著,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颤抖。

最后一下落下时,裴时岭整个人都绷得极紧,过了几秒,他才缓慢地鬆了口气,背脊仍旧绷直,却不敢动。

沉熠衡缓缓收回手,目光落在他的脸上,此刻的裴时岭双颊通红,带著明显的肿胀,眼尾泛著薄薄水光,呼吸急促得不像样。

“很好,可以回家了。”沉熠衡伸手将裴时岭扶起来,看见腿间仍呈现半硬的性器,他的驯服计画又多了几项。

足够敏感的身体,教育起来才好玩。

沉熠衡的动作温和,甚至亲手穿好裴时岭的裤子,顺势替他整理了下衣角,确定没问题后,满意地拍拍他的后腰,“走吧,一起离开。”

裴时岭的脑袋还有些发昏,双腿也还发软,站起来的时候差点不稳。

“操…”

他用极低音量骂了一句。

“嗯?”沉熠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我好像听到什麽…”

裴时岭猛地闭上嘴,死死瞪了他一眼,忍著脸颊上的痛,一步步跟著走出办公室。

这一次,他学乖了。

回家的路上,沉熠衡顺手买了晚餐,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及办公室裡发生的事,气氛难得的平静。

裴时岭在餐桌前吃饭,动作比平时慢了一些,虽然装作若无其事,但沉熠衡还是敏锐捕捉到微妙的细节。

他坐下时姿势特别小心,换姿势时眉心微微蹙起,显然上周五打屁股的痛,还没完全退去。

沉熠衡没说什麽,只是淡淡地勾了下唇角,专心吃饭,饭后等裴时岭洗过澡,他照例帮忙冷敷上药,这已经变成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“善后”程序。

客厅里,裴时岭侧著脸枕在沉熠衡的腿上,冷敷袋轻轻贴在脸颊上,冰凉舒缓了肿胀的灼热感。

两边脸颊都冷敷完,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后,他调整成光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。

裴时岭额前的碎髮有些凌乱,沉熠衡的手指沾了药膏,涂在臀肉剩下的瘀伤上。

“前两天上班,坐下站起应该很有感觉吧?”沉熠衡语调,透著毫不掩饰的调侃。

裴时岭的脸瞬间红了,耳朵也开始发烫,他咬了咬牙,努力装作没听见,没有回答。

见状,沉熠衡嘴角的笑意更深,手指贴著臀肉上的瘀紫缓慢挪动,忽重忽轻带著恶意撩弄。

“不说话?那就是打得不够重,才让您今天又不停骂髒话。”他的声音带著一种让人抓狂的从容,彷彿真的在反思“力度是否不够”。

“够了,够重了。”裴时岭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,语气透著一丝委屈,“我整个週末只能躺在床上,太痛了。”

“我不是每天来帮您上药冷敷了吗?”沉熠衡的语气带著一丝笑意,手上动作放轻许多,细緻又温柔的涂抹药膏,没让裴时岭感受到多馀的疼痛。

擦好药,他轻轻拍了拍裴时岭的腰,“好了,请您早点休息,我回家了。”

说完,他站起身,收拾好药膏,顺手将冰袋放回冰箱,然后拿好东西拉开大门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
大门“啪嗒”一声阖上,将房间内外彻底隔开。

裴时岭静静地看著那扇门,怔了一瞬,后穴忽然泛起一阵微妙的空虚感。

这种感觉,有点奇怪。

明明刚刚还因为羞辱与疼痛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