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身下的闷痛更加清晰,疼痛与慾望交织得可怕,几乎要让他崩溃。

沉熠衡没有立刻动手,收回脚后,他慢悠悠地俯下身,伸手捏住裴时岭的下颚,迫使他抬起头,“用嘴,还是用手?”

他的语气温柔,眼底的深邃漩涡几乎要将裴时岭吞没。

裴时岭的喉咙紧了紧,脸烫得像要滴血,指节微微颤抖。

用嘴,还是用手?

这句话还在脑内迴盪,他根本不敢去细想沉熠衡的“用嘴”到底是什麽意思。

他才不信沉熠衡。

要是这傢伙故意用牙齿折磨他怎麽办?

而且,他也不想之后被报复。

沉熠衡向来小心眼,要是真选了“嘴”,他担心之后会被反过来整得更惨。

快速思过过利弊跟可能的陷阱,裴时岭咬了咬牙,“用…用手就好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