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住唇瓣,双手仍虚弱地撑在桌面,后穴因刚才的处罚仍隐隐颤抖,带著残留的异物感。

即便如此,他还是缓慢地抬起身体、双腿分开,膝盖仍跪在茶几上,双手撑住桌面,将自己红肿的臀部撅高露出泛红菊穴,顺从地朝著沉熠衡的方向送去。

“操…操我…”

请求的声音细微颤抖,带著一丝哭腔,清晰地落入这片静谧的空间裡。

沉熠衡微微眯起眼,心底的恶意几乎要满溢而出,他舔了舔唇角压低嗓音,“怎麽这麽没诚意,想要什麽得好好说清楚、让我听得明白。”

说完,他的掌心顺势贴上红肿臀肉,指腹沿著臀缝缓缓滑下,在颤抖著的菊穴停留,施加了一点若有似无的压力。

“再说一遍,请用完整的句子。”他的语气低缓,“请求我什麽?”

裴时岭的脸烫得厉害,汗水湿透髮丝,整个人像是陷入绝望与羞辱交织的深渊,无法自拔。

但他比谁都清楚,自己已经退无可退,无论是身体的渴求,还是心理的沉沦,他都无法逃离这场自愿的堕落。

他咬紧牙关,抓著桌面的双手鬆开又再次紧握,接著深深吸了一口气,颤著声音开口,“求你…操我…”

“求你…用你的…肉棒…好好、温柔地操我…”

语句间断,羞耻与期待交织,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字字清晰,也亲手拆毁最后一丝理智,任由自己坠入那双掌控一切的手中。

沉熠衡低笑,眼底浮现满足,他伸手按住裴时岭的后腰,温热掌心在红肿臀瓣上轻揉,指腹沿著湿润的后穴缓慢划圈,“这才乖。”他的语气刻意拉长。

沉熠衡动作轻柔地将裴时岭带到沙发,让他仰躺,掌心贴上他仍带馀热的肌肤,手指顺著腰线滑落,最后停在后穴外围。

“放轻鬆。”他的嗓音低沉,带著安抚的温柔,“您已经受完罚也认真反省了,现在,该让您好好享受。”

指腹轻轻按压耐心试探,裴时岭已经累得无法思考,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,感受到沉熠衡的指尖涂抹上润滑液,然后缓慢推入。

“啊啊啊…”他不再压抑,立刻跟著低吟轻颤,屁股也往手指的方向更加迎合。

沉熠衡细细品味这份顺从,他不急著深入,只是在浅处缓慢地抚弄、挑逗,逼著裴时岭在期待与羞耻中,一寸寸沦陷。

确认过菊穴没有受伤,也没有因过度紧绷而痉挛,他才缓缓抽出手指。

在短暂的几秒内,裴时岭因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显得焦躁不安,而沉熠衡则从容地拉下裤子拉鍊,掏出早就硬挺不堪的肉棒,简单润滑后轻轻贴上穴口。

他的腰部缓缓施力,肉棒头部开始撬开菊穴,这一次没有粗暴侵入,也没有刻意羞辱,甚至连佔有欲都不强烈。

只是纯粹的、恰到好处的温柔。

“啊啊…好…好大…”

菊穴再次被打开,裴时岭发出开心的低喃,他的理智早就消散,剩下本能的回应。

粗大龟头完整撬开括约肌,进入被玩弄许久的湿热柔软体内,快感同时侵袭了裴时岭跟沉熠衡。

被温柔填满的酥麻、被紧紧包裹敏感肉棒的舒爽,让沉熠衡压讶异彼此身体的契合底很高。

他克制自己一进入就想狠操猛干的衝动,用极慢的速度深入到底,静静停留了一下,让被扩开的身体适应被异物侵入的快乐。

“哈啊…”裴时岭舒服地喘息低吟,他的的腰不自觉地抬了抬,更加迎合肉棒的侵入。

等菊穴裡的嫩肉开始绞紧催促,裴时岭也出现扭腰动作,沉熠衡才开始缓缓律动。

他的每一次挺入都极其克制,节奏缓慢稳定,甚至会在裴时岭缩瑟颤抖的瞬间稍作停顿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