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每一次细微的挤压,都让他感受到这场惩罚的真实与深刻。

“很好。”沉熠衡轻拍了拍他的后腰,“现在,把它们生出来。”

裴时岭咬著牙,深吸了几口气,试图放鬆括约肌,让第一颗球滑出。

可当那颗球抵达穴口,他才发现事情没这麽简单。

异物的存在让他有种被重新撑开的错觉,球体被卡在穴口,像是不甘被排出,让他的后穴不断颤抖收缩。

“呜…呜呜…”他的肩膀轻颤,羞耻与无力感交错,眼泪夺眶而出,喘息间他带著细碎的哭音,“求…求你…帮我…”

“帮您?”沉熠衡微微挑眉,“您觉得,您值得吗?”

裴时岭僵住,心裡的一个脆弱点被狠狠击中。

是啊,他凭什麽要求帮助?

他曾经让多少怀孕同事承受难堪与折磨?

他曾经用过多少残忍手段,逼迫那些努力工作的女性离开职场?

他享受过太多特权,从未将那些人的痛苦放在眼裡,明知会毁了他们也毫不在意。

可如今换自己承受,他只不过挨了一点处罚,竟然就哭著求饶。

所以,他究竟有什麽立场“求饶”?

看著裴时岭的表情变化,沉熠衡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看来,您已经理解自己的错误。”

这次,他的语气不带戏谑跟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