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,另一手顺著臀缝滑下,指腹在菊穴口轻轻按压。
感受到穴口仍残存著微微的痉挛,他低笑了声,“放鬆点,我准备了很多颗,您可以慢慢享用。”
在这阵紧张、害怕及隐隐的期待中,裴时岭的菊穴仍持续细细颤抖。
沉熠衡语气愉悦地补充,“这只有真正生产的百分之一难度,但我觉得很适合作为您的处罚。”
裴时岭艰难地侧过头,光滑圆润的球体,与他湿润的眼眸映照在一起,显得格外讽刺。
“裴总监。”沉熠衡把玩著橘色小球,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,“最后一项处罚,要请您当一下母鸡,在办公室裡好好下一窝蛋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记沉重的耳光,狠狠击碎了裴时岭最后的自尊。
他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,瞳孔剧烈颤动,连喉头都仿佛被掐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不…不可能…”从他喉间挣扎而出的声音发颤,带著难以置信的惊恐与羞耻,“不可能的…”
“不可能?”沉熠衡挑眉,手指转动著小球,低头睨视著他,眼中带著调侃,“那可不行,您总不能只会折磨别人,却不愿意自己体验一下吧?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彷彿只是在讨论午餐该吃什麽。
裴时岭的呼吸转为急促,四肢仍因一连串的处罚而无法用力,身上渗满了冷汗,臀肉燃烧般的疼著,连菊穴裡都像被烈焰灼烧,酸胀得快要失去知觉。
已经被折磨的这麽凄惨了,现在竟然还要被迫“生蛋”?!
他猛地摇头,喉咙滚动,费力地挤出一句,“这…这不可放进去,下…下蛋根本…是侮辱…”
“侮辱?”沉熠衡低笑,他摊开掌心,让小球在掌心滚动,“当初逼她们离职,您觉得那不算是侮辱?”
他的笑带著冷意,目光也锐利得令人无所遁形。
裴时岭咬紧牙关,额角渗出细密冷汗,羞耻与恐惧纠缠在一起,让他的身体比刚才挨打时还要僵硬。
“别担心,刚才帮您好好准备过“产道”了,您应该能轻鬆适应。”沉熠衡俐落地戴上手套、沾满润滑液,手掌轻轻贴在红肿臀瓣,手指顺著臀缝滑下,在已经泛红肿胀的穴口按压。
“唔…”裴时岭猛地颤抖,恐惧在他的脸上一览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