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钢笔的前端扩开穴口后,另一支也跟著挤进狭小肉穴,在裴时岭的苦闷呻吟中,沉熠衡抓著笔杆轻轻抽插。
确定被手指扩张过的菊穴不会太紧,两隻钢笔一起往前进了一寸,坚硬触感沿著穴口细緻地摩擦,再加上轻轻旋转,像是在一点点诱哄,让肌肉自行适应。
“紧张什麽?”沉熠衡低笑,语气带著刻意的温柔,手指夹著笔身,稍稍用力推入,“这可是您亲手拿著签名过的,现在让它来见证您的改变。”
沉熠衡稳稳握住笔身,两隻钢笔交替进出,以精确的节奏在后穴内翻搅,偶尔旋转笔杆,笔尖碾压过穴壁上的敏感点,每一下都带著挑逗性的恶意,将快感与痛楚层层叠加,刺激变得更加疯狂。
“唔…啊啊啊…哈啊…”
裴时岭的喘息已经彻底乱了,双手颤抖地握紧。
臀肉依旧红肿灼烫,钢笔的进出牵扯著铁尺抽打出来的伤痕,像细小的针鑽入骨髓,痛感让他几乎落泪,可这阵疼痛却又让后穴的敏感度倍增。
他的快感被强行堆积,一点一点推向极端深渊。
“真是…比刚才还敏感。”沉熠衡轻笑,“才刚开始,就浪成这样?”
他故意加快动作,钢笔在菊穴内翻搅,深深浅浅地刺入后又迅速抽出,每一次都带起淫靡的水声,笔尖时而轻敲前列腺,时而轻轻划过,让快感忽强忽弱,既无法适应,又无从掌控,压迫感随之翻倍。
“哈啊…哈…住手…啊啊…”
裴时岭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句,腿间的淫液顺著大腿内侧滴落,穴口因过度刺激而颤抖不已,被钢笔肆意玩弄得越发湿润柔软,像是在渴求著更深层的侵袭。
然而,沉熠衡却突然停下动作,只将钢笔抵在穴口轻轻摩擦,不再进一步深入。
“您这幅模样,还说不要?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著十足的嘲弄,“叫得这麽浪,该不会是期待我继续吧?”
裴时岭的羞耻与快感交错,他说不出反驳的话,只能眼角泛著泪,无助地喘息颤抖,任由穴口因失落而急促收缩,拼命试图挽留即将远离的刺激。
“好了,该继续了。”沉熠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带恶意的笑。
他放下钢笔,转而拿起两支早已套上套子的白板笔,尺寸明显比先前更粗,格外具有压迫感。
比钢笔硕大的异物,在后穴因飢渴而不自觉颤动中被轻易塞入,滑顺地挤开紧窄内壁,并排填满原本还有些空隙的空间。
异物的存感分明,扩张的紧绷感让穴口本能地收缩,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,却无论如何也填补不了被动承受的羞耻与颤慄。
可即便如此,沉熠衡却没有急著进一步动作。
白板笔静静停在裡面,没有抽插,没有旋转,甚至没有丝毫搅动,只单纯带来压迫与填充感,却比任何动作都更折磨。
“这样应该很清楚,自己现在是什麽状态了吧?”沉熠衡俯视著他的反应,指尖沿著已经泛红的穴口轻轻按压,“这就是您一直抗拒的东西,现在却塞得这麽满。”
裴时岭羞耻得全身颤抖,眼角还挂著泪痕,笔杆的冷意与充满压迫的存在感,让他连喘息都变得无比艰难。
他的身体微微一颤,伤痕纍纍的臀肉仍然火辣刺痛,钢笔的侵入让后穴止不住地颤抖收缩,无法推拒也无法迎合,仅能徒劳地承受这场填满却无法满足的羞耻折磨。
“看来…您还需要再多适应一下。”沉熠衡低笑,视线落在被填满得几乎扩张到极限的穴口,“这样,才能真正成为合格的学生。”
在裴时岭的痛苦注视下,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视线落到散落在地的西装裤。
一个念头闪过,他伸手捡起裤子、抽出黑色皮带,对折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