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时岭闭著眼,被迫忍受这股挥之不去的灼痛感,仅能凭著细碎的喘息,强迫自己稍作休息。

没多久,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沉熠衡从茶几旁离开。

他心底鬆了一口气,却又因为未知的变数而不安,他强忍著臀肉的疼痛,悄悄侧过脸,试图偷看对方的动向。

然而,这片刻的喘息并未持续太久,皮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再次靠近。

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汗湿的脸颊,他看见沉熠衡的手裡多了一个笔筒,裡头装著几支笔。

“……?”

他下意识屏住呼吸,脑袋浮现出一个荒唐至极的想法,但在意识到现况后,他却无法说服自己排除这种可能性。

沉熠衡动作从容,将笔筒放在茶几上,随手抽出一支白板笔,指尖来回抚摸著笔身,他垂下视线,幽深的目光锁定著裴时岭。

“休息,也不能浪费时间。”沉熠衡语气轻柔,彷彿只是在陈述再平常不过的事,“先进行简单扩张,直到您休息够,可以重新尝试打屁股。”

简单扩张?!

还要打屁股?!

裴时岭的心脏猛地一颤,全身的神经都像被电流贯穿般疯狂颤慄,尤其是红肿冒著几滴血珠的臀肉,更是颤抖的不像话。

他刚才没仔细听沉熠衡的宣告,原以休息后能结束挨打,没想到不止不能结束,还会被附加其他开发。

“不…不要…求你…”

他的声音带著颤抖的哭腔,眼角挂著未乾的泪痕,胸膛因情绪波动剧烈起伏,颤颤巍巍地趴伏在茶几上,整个人像是被抛入绝望的深渊。

臀肉仍然肿胀发烫,像是被烈火烧灼过一般,哪怕只是轻微的牵动,都会让皮肤下的刺痛如针刺般扩散开来。

都还未从先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,却又不得不面对新的折磨,这让他的精神几乎濒临崩溃。

可沉熠衡不会轻易心软,手下留情。

“刚才说过…”他俯身,指尖轻轻抚过裴时岭微颤的后腰,带著让人心惊胆颤的温柔,“与其浪费时间求饶,不如学著如何适应。”

语气听起来温和,却让裴时岭毛骨悚然。

“接下来,请您好好配合。”沉熠衡的唇角微微上扬,语气像是在施捨,“毕竟,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。”

裴时岭疯狂摇头,“不是…等等…为…为什麽…还要打,不是三十下了…”他对上沉熠衡的视线,眼中带著压抑不了的恐惧。

比起扩张,他更害怕再经历一次打屁股。

“现在才知道怕?”沉熠衡嗤笑出声,没有任何怜悯,只有毫不掩饰的讥讽,“您当初在会议上让人难堪时,可有半点迟疑?”

他将手中的笔放回笔筒后,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指险套,指腹轻轻抚摸包装袋边缘,然后拆开。

透明的指套展开,他动作缓慢地套上,给裴时岭足够的时间去理解即将发生的事。

“他们求饶的时候,您放过了吗?”

短短几个字,像是一记沉重的锤击,砸得裴时岭心脏猛地一颤。

他紧咬著下唇不说话,双腿因恐惧而微微抽搐,心跳乱成了一片。

“当初多狠心,现在就该品嚐相应的绝望。”沉熠衡的语调平静得可怕,却带著不容违抗的压迫感,“进入打屁股处罚,我不会一次只用一种工具,尤其是您刚才表现这麽差,我认为有必要加强挨打规矩的记忆。”

边说,他的手掌贴上红肿滚烫臀瓣,掌心的温度与被打肿的热度交错,指腹来回抚弄著臀缝,细细品味著这片触感。

裴时岭浑身一颤,后腰本能地绷紧,肌肉因过度紧张而痉挛,呼吸紊乱得不像话。

“我答应您,会温柔开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