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时岭的喘息破碎不堪,胸膛剧烈起伏,汗水浸透肌肤,连指尖都因为无法控制的颤抖而发白。

“张玮晨,行销部。”

沉熠衡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,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锋利,每一个字都像是故意碾压在裴时岭耳畔,将他一步步逼向深渊。

“您为了推翻他的提案,故意在高层会议上设局,让他无法回答问题,当众质疑他的专业能力。”他的语速不快,带著浓重的审判意味,“最后,他被撤换负责人职位,调离核心项目,形同边缘化。”

话语落下,空气沉了两秒。

裴时岭的呼吸仍旧紊乱,胸膛剧烈起伏,铃口泛著潮红,细微的颤抖在被快感操控的身体上层层蔓延。

尿道棒的刻意碾压,让乾性高潮在神经上漫延,忏悔与快感在体内撕扯,羞耻与失控的悸动,交织成令他无法承受的折磨。

沉熠衡的眉头微微皱起,对裴时岭的迟疑感到不耐,他深吸一口气,目光冷淡地垂落,指腹轻轻旋转著金属棒的末端开口

“说。”

他的语调不重,却提醒著裴时岭,若继续沉默,换来的只会是更残忍的惩罚。

指尖持续施压,金属棒随著动作转动,圆润的末端沿著尿道壁碾压过去,反覆碾压早已被玩弄到极限的前列腺。

“唔啊啊…”

剧烈的颤抖让他无法承受,肌肉反射性地紧缩,额角的冷汗混著泪水滑落,喉间溢出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。

这场压制的战争,他早就输得一败涂地。

“哼啊…张、张玮晨…对、对不起…”

裴时岭的声音颤抖,胸口剧烈起伏,汗水濡湿了肌肤,他的牙齿轻颤,唇瓣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
“我…只是…因为不喜欢…你…你的提案…”

他的喘息断断续续,话语被快感冲散得支离破碎,每吐出一个字,都像是在硬生生撕开自己残存的自尊。

“我…故意…设局…还…推波助澜…”这阵话音颤抖,甚至带著被压制至极限的哭腔。

像是在抱怨道歉说得太慢,金属棒末端再次缓缓转动,圆润的头端毫不留情地碾压著前列腺。

刺激从体内深处层层炸开,已经在高潮中了,快感还是像电流般疯狂窜遍神经,让他的腰腹猛地一颤,双腿止不住地发软颤抖。

他强撑著继续。

“哈啊…呜…害你…被撤换…调离…项目…对…对不起…”

终于说完了。

崩溃的羞耻与痛苦交错,裴时岭彻底放弃挣扎,声音颤抖,带著哽咽,拼命喊出该说的道歉。

每一个音节都颤抖,每一次声音都像是被压榨至极限,他的声线因快感的衝击而嘶哑,尾音带著哭腔,甚至隐隐透著一丝难以察觉的

渴求。

最后一个字落下,凶猛的高潮才终于缓下来,可身体仍旧馀波中抽搐不止,被折磨过的尿道仍残存著挥之不去的酥麻,如潮水般汹涌回荡,让他喘息不止。

沉熠衡微微垂眸,视线落在那片泛著水光的铃口,指尖缓缓滑过,轻触著沾满淫靡痕迹的肌肤,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。

“看来…”

他顿了顿,唇角勾起笑意,指腹轻抚著插著尿道棒的肿胀头部,画圆揉弄、来回挑逗。

随后,手指顺著濡湿的茎身下滑,停留在显眼的青筋上微微施力,跳动的脉搏透过指尖传递至掌心。

沉熠衡的恶劣笑意更深了几分,“您真的很适合这样的教育方式。”

“不…”

裴时岭的瞳孔猛地缩紧,身体颤抖著后缩,眼尾泛著诱人的红晕,“不…不是…”

他疯狂地摇头,带著哭腔的哽咽混在喘息之间,泪水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