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…刘子航…我不该…刻意针对,毁了你的…晋升…”声音几乎是颤抖著喊出,含混的喘息交杂其中,是经过无数羞辱后,被迫挤出来的忏悔词。
沉熠衡低笑,手腕微动,金属棒顺著已经红肿的铃口稍微深入,刻意放慢的深入,让每一寸的刺热与酥麻都被无限放大。
“很好。”
这句话落下的瞬间,快感再次被推至临界点。
裴时岭的身体剧烈颤抖,迎来第三次前列腺高潮,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,拼命想咬紧牙关,却仍在高潮袭来的瞬间,发出了带著颤音的喘息,一股股透明淫液从铃口涌出,顺著棒身滑落,滴在腿间,让画面更加凌乱不堪。
他在连续高潮下浑身无力,然而,沉熠衡没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“第四次。”
“赵宇晨,业务部,您的几句话,就让他的努力变得毫无意义,请您向他道歉。”
裴时岭已经没有办法反抗,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,理智在高潮与羞耻交错的折磨下,一点点被抽空。
“对不起…赵…啊啊…赵宇晨…”他的声音颤抖,眼尾泛著不受控制的泪光。
“我不该…随便…呜啊…不该随便否定你…啊啊啊…努力…”
裴时岭无力摇头,快感带来的失控与屈辱交织,让他在这场忏悔中失去最后的倔强。
沉熠衡残忍旋转著金属棒,在已经极度敏感的内壁上碾压,他的动作不急不缓,让裴时岭逐步感受到从痛楚到快感的转变,直到他的忏悔话语染上无法忽视的颤抖。
“您确定这是道歉?”沉熠衡笑意加深,语气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低语,“还是说,侵犯尿道的快乐,让您无法专心思考?”
第四次前列腺高潮,比前几次更加猛烈。
裴时岭的背脊几乎被汗水浸湿,高潮后的瞬间脱力感,让他的指尖无力地放开扶手,整个人像是被掏空,瘫在椅子上喘息。
他的呼吸声散乱,理智在一次次的高潮摧残下变得模糊,他甚至开始害怕下一次的来临,却又无法停止这场折磨。
“继续。”
“孙文凯,企划部,他的案子被您当众丢在桌上,说这种水准不如直接辞职。”
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是触电一般,所有的感官都崩溃到了极致。
“不,不要再…啊啊…”
这是他第一次发出真正的求饶,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。
“您已经不行了?”沉熠衡微微侧著头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但这才第五次。”
他语气带著毫不掩饰的愉悦,手指轻点了点金属棒的尾端,“总共十七个人,您忘了吗?”
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压垮理智的稻草,裴时岭的胸膛剧烈起伏,极度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更多。
他的指尖无力蜷缩,眼尾泛著泪光,整个人像是一隻被逼到角落的困兽,无处可逃,又只能被迫继续承受这场折磨。
沉熠衡轻笑,“那麽,请您开始忏悔。”
金属棒再次缓缓深入,圆润的末端沿著内壁碾压而过,细微的摩擦带来无法忽视的颤慄感。
裴时岭猛然绷紧背脊,指尖因为过度紧绷而泛白,浑身如被电流贯穿般颤抖不止。
“哈啊…”
胸膛剧烈起伏,额角的冷汗顺著颤抖的睫毛滑落,唇瓣泛著湿润的红,连呼吸都变得混乱破碎。
刺激远超过他的承受范围,快感与折磨交错著将他吞噬,每一次深入、每一次旋转,都精准地撞击著那颗已经肿胀敏感到极致的前列腺,将他推向无法挣脱的深渊。
他想要反抗,想摆脱现在的处境,可当沉熠衡的指腹对著棒身施力时,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拱起腰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