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强烈的电流感瞬间窜遍全身,像是一记直击灵魂的衝击,让裴时岭猛地颤抖起来,握拳的双手不自主扯著捆绑著他的领带。
“呵…找到了。”沉熠衡低笑,眸光转为幽深。
手指轻轻施压,金属棒的末端再次磨蹭过那处敏感点,他感受著裴时岭被强烈快感侵袭的瞬间。
“不、不…哈啊…”
裴时岭的嗓音颤抖,胸膛剧烈起伏,像是被强制逼到了极限,额角冷汗沿著髮丝滴落,他的腰不受控制地颤动了一下,试图逃离那股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快感,却又根本无处可逃。
“不?”沉熠衡戏谑轻笑,指腹沿著金属棒缓缓摩擦,轻巧地推送了一点力道,让那根冷硬的异物再度深入,毫不留情地压住那处最敏感的神经。
“啊啊啊”
裴时岭整个人猛地绷紧,要不是被绑在椅子上,他大概会整个人跳起,喉间洩出一声带著痛苦与快感交错的喘息,馀音未落,又被后续袭来的刺激碾碎成细微的颤音。
那种感觉太强烈了,甚至强烈到可怕。
彷彿有股电流从体内炸开,沿著脊椎一路窜升,每一寸皮肤都被激发到极致,理智深处最后的防线,在这股无法抵挡的衝击中被一点点撕裂。
“这种感觉,是不是比您想像的还要清晰?”沉熠衡低语,嗓音轻缓,却像是紧扣著控制的锁鍊,不允许他逃避。
“唔…啊啊…”
随著指尖的施压,金属棒轻轻转动,冰冷的末端再次碾过那处最敏感的神经点,带起的不是疼痛,而是一股细密颤慄的快感,深刻得几乎让他无法承受。
“哈啊…”裴时岭狠狠喘息,胸膛剧烈起伏,双腿不受控制地颤动。
前列腺深处传来的悸动让他眼眶泛红,身体的反应无法被理智压制,铃口不受控地溢出透明的液体,沿著金属棒的缝隙滑落,滴在性器根部,画面极为色气。
沉熠衡的视线扫过那抹湿润,语气透著几分嘲讽,“这还不算正式开始,怎麽就这麽敏感?”
裴时岭咬住下唇,试图掩饰胸口起伏的喘息,却无法抑制指尖微微颤抖,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,只能凭著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,死撑著不发出更多屈辱的声音。
这样的反应,让沉熠衡感到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