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才乖。”沉熠衡的语气带著一丝低哑的满足,他凑近些,唇瓣几乎要贴上对方滚烫的耳侧,“来,让我看看您坠落的模样。”他的语调低沉,尾音带著蛊惑,手指恶劣地按压著已经红肿不堪的敏感处。
裴时岭浑身颤抖,腹部肌肉猛地绷紧,像是挣扎著不想放任自己沉沦,可理智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,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。
“啊啊啊”
他猛地拱起腰,白浊液体激烈地喷溅而出,浅色衬衫上沾染了一道道淫靡的痕迹。
高潮来得太猛,他全身痉挛,双腿颤抖不止,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音,喘息声破碎地洩露著最后一丝倔强与不甘。
可就算意识恍惚,慾望抽搐的馀韵还未完全散去,他仍然感觉得到那隻修长的手指,轻轻勾过他腹部的液体,在他发红的唇角上抹过。
“这麽乖,应该好好奖励。”沉熠衡的声音带著令人颤慄的温柔,“接下来,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学。”
裴时岭无力地瘫在椅背上,大口喘息,喉间洩露出细碎的馀韵。脸上的红晕深得惊人,衬著刚才被掌掴过的红肿痕迹,红得像是要渗出血一般,连耳根都透著一抹晕染的潮色。
他浑身酸软,呼吸急促,从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失力感,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还要疲累,却又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高潮后的馀韵仍残留在体内,滞留在四肢百骸的馀波让他感到酥麻而轻盈,脑袋昏昏沉沉的,像是被禁锢在一场没有出口的梦裡。
即使大脑还在思考,身体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。
他听见沉熠衡移动的声音,却懒得去在意。
他知道对方早已绕到自己背后,打开了行李袋,在裡面翻找著东西。
沉熠衡的动作不算急,反而显得从容而悠閒,像是在挑选合适的物品,沉稳得彷彿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。
可裴时岭,却毫无防备。
高潮带来的满足感让他浑身放鬆,连脑内警铃都被麻痺,彷彿沉熠衡再做什麽都与他无关,哪怕对方现在要拿刀割开他的皮肤,他可能都会温顺地躺著,不会有丝毫反抗的念头。
直到
喀哒
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在寂静的空气裡响起,打破了房间内短暂的平静。
裴时岭眉心微微一跳,从慵懒的馀韵中回过神来,意识渐渐清明,警觉的本能终于开始复甦。
他的视线一转,正好看见沉熠衡已经站在自己面前,手中握著一个黑色的盒子。
盒子不大,形状修长,雾面材质带著一种低调却充满压迫感的质感,盒子的边缘有一条细微的金属边线,在灯光下闪烁著冰冷的光泽。
裴时岭的呼吸微顿,瞳孔不自觉微微颤动,还未完全褪去的馀韵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取代,从他的背脊窜上大脑,让他原本软瘫的身体紧绷了几分。
“这…这是?”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,带著一丝不确定的颤抖,喉结上下滚动,眼神不安地盯著那个盒子。
沉熠衡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慢条斯理地勾起唇角,像是在欣赏猎物察觉自己陷入圈套时,那种无措又抗拒的眼神。
“您很好奇裡面是什麽?”沉熠衡的声音低沉,带著意味深长的笑意,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滑过盒身,在黑色雾面上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痕迹。
“不…”裴时岭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,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紧盯著盒子,眼底的不安逐渐加深。
被高潮馀韵包裹的软绵感,在这一刻消散得一乾二淨。
“您的表情,跟刚才真的差很多呢。”沉熠衡的语气带著戏谑的笑意,“放心,这不是什麽可怕的东西,至少对我来说不是。”
他低笑了一声,手指微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