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熠衡边上药,指尖边恶意碾压前列腺,他一下又一下地在附近画圆,然後再轻轻按压。

快感层层堆叠,裴时岭的肩瑟瑟发抖,拼命压抑呻吟与求饶。

沈熠衡的坏心眼逐渐放大,在理智崩塌的前一刻收手,才能逼得裴时岭更加焦躁,他慢慢抽出手,「快好了,您做得很好。」

手指最後又贴着穴口画圆,绷紧的大腿开始细细颤抖,他也跟着停止。

上完药了,裴时岭在被子底下红着脸发出细碎呜咽,浑身仍止不住地轻颤。

早上累加的羞耻感到下午就消散无踪,午睡後,两人窝在客厅沙发,电视上放着轻松的电影。

裴时岭斜靠在沈熠衡肩膀,腰被一只手环着,昨夜激情後,乳粒的胀痛与菊穴深处的肿痛在神经里不断骚动。

但,与其说是疼痛,不如说是让人发痒的渴望,也像是一种被剥夺快乐後的瘾头,变成在神经里隐隐作乱的火星,让他坐都坐不住。

看电影的期间,他被照顾得无微不至,只要一感到口渴,水杯就递到手边,刚想换个姿势,沈熠衡立刻帮他调整靠枕,就连上厕所也会细心搀扶着,不让他多花半点力气。

被全面照顾本该感到身心放松,但他却觉得更难受,心里痒得发慌。

纵慾後的节制跟消散不掉的渴望紧紧交缠,让他一整个下午都困在抓心挠肝的牢笼里。

沈熠衡其实都知道,只是刻意逗弄着没说破。

夜里,洗完澡後的再次上药,沈熠衡特意花更多时间细细涂抹,每一个抚触,都把痒麻放大成了要命的渴望。

「小熠…」上完药,裴时岭再也受不了了,他带着沙哑声音低唤,轻轻扯着沈熠衡的手腕,眼里充满湿濡水气,「再…可以再做一次吗?」

沈熠衡低下头,温柔吻上他颤抖的唇角,「可以,您的处罚都结束了,我会温柔点的。」

话音刚落,他再次俯身,从额角、眼尾到湿热的嘴唇,一寸一寸细细舔吻,每一下都像是在安抚。

他的大手落在裴时岭的胸口,指腹慢慢揉开红肿乳粒,力道极轻,却足以引爆堆积整天都快感。

「唔…」裴时岭轻颤,乳头刚碰到温热掌心就像被电了一下,酥麻酸痛交织着钻进心底。

他的後穴更不堪碰触。

昨夜才被狠操折磨的菊穴还肿胀微痛,被沾润滑液的指尖轻揉划过时,穴口本能地收缩绞紧,既想迎接又有些害怕。

「别怕,这次会轻一点。」沈熠衡贴在裴时岭的耳边轻语,声音低哑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