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好一会,裴时岭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,才终於把矽胶环套好,他忍着疼硬是将阴囊塞入,松手後正好锁紧肉棒根部。
套好的那一瞬间,他整个人松了口气,双手软了下来也喘息不止。
沈熠衡低下头,轻吻了下颤抖着的唇瓣,「真乖。」他的眼底跟声音都带着蚀骨的温柔。
裴时岭的嘴角微扬,但下一秒,沈熠衡却扣紧了他的腰,直接干开了最深处,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痉挛绞紧的内壁。
「啊…啊啊啊」快感跟痛楚快速席卷上来,裴时岭的理智被抽空,他的身体拱起、腿根绷紧,呼吸急促而混乱。
肉棒根部被紧紧束缚,快感成倍叠加,每一下深操都把快要喷发的高潮压回体内,明明快感堆到最高点,却怎麽也射不出来。
在到不了顶点的煎熬痛苦中,他没忘记主动戴上环的真正目的,是为了能在肉棒与乳头的双重折磨里彻底崩溃。
乳粒上的骚动,逼得裴时岭尝试开口索求,但不管他怎麽努力,都只发得出激动呻吟。
在他的蠕动迎合跟些微抗拒中,那双手仍稳稳制住身体,他只好颤抖着伸手,将沈熠衡的右手拉向自己红肿的乳粒。
「摸…摸我…啊啊…」他的声音混着哀求和渴望。
沈熠衡被这个举动勾起更深的狠劲,他的眼神里全是占有欲,手指更是重重压上转为暗红色的乳粒,所有的温柔在这一瞬间化为恶意,狠狠地揉捏、拉扯着。
渴望许久的酥麻疼痛袭来,跟被顶着深处敏感点狠干的快感,在这个午後全部搅在一起,将裴时岭的那层高冷稳重外壳彻底剥除。
在沈熠衡的玩弄下,快感跟疼痛交缠拉扯,裴时岭的身体很快就开始失控。
肉棒每次狠狠顶上敏感点,野火燎原般的快感就跟着窜上全身,裴时岭的背脊拱得很高,喉间不断溢出哀鸣。
「呜…呜啊…小熠…啊啊…不行了,我…真的要…疯了…」他的声音带着浓重哭腔,眼尾的泪痕和汗水混在一起,双腿不断在沈熠衡的腰侧轻轻抽搐。
太过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下意识想逃躲,菊穴却又拼命夹着猛烈侵略的肉棒。
沈熠衡的掌心压着裴时岭的胸膛,指尖无情揉虐着肿痛的乳粒,强制掌控所有感官,他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男人被操翻,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残忍,腰下的律动也越来越狠。
「您不是很会忍、不是总以为能撑到底?」他贴在裴时岭的耳侧低语,「可您怎麽哭成这样?」
裴时岭软着声音哀求,宣泄的渴望却被死死卡住,「让我…呜呜…让我射吧…求你了…小熠…我受不了…要…要疯了…」他抓着沈熠衡的手臂,想索求那一瞬间的畅快解脱,却怎麽样都无法得偿所愿。
肉棒与乳粒的双重疼爱将快感层层堆高,他在痛苦与痴迷间摇摆,整个人乱成一团,只剩下喘息、呻吟,还有湿润混乱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