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射,也快射了,但阴茎环的存在让精液的路径被封死,只能一圈一圈往上堆,再从胸口一路烧到尾骶骨。

要命的是,沉熠衡的舔弄没有停止,在右边乳粒大力吸吮了下后,又换到左边乳粒轻舔,先用舌头疼爱再轻啄,接著一口含进嘴裡吸吮。

左侧乳头的皮肤有些破皮,舌头一贴上去,裴时岭立刻发出带哭腔的闷声,“唔啊啊…不、不要舔那裡…”

“您无权拒绝,总监。”沉熠衡的语气依旧温柔,舌尖却没停下,反而更加集中舔著伤口边缘。

两边乳粒被轮流抚摸、舔过,每一下都在不同角度、不同深度刺激,让他的痛觉与快感交错难辨,理智也渐渐模糊。

沉熠衡用手指捏著乳尖轻拧,“这一波是让您感受无射精高潮,还行吗?”

裴时岭说不出话,只能在痛痒与爽翻交织中不断点头又摇头,他的腰部不自主的挺起微微抽搐。

“啊啊啊啊啊”

当他的胸膛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、喘息变成激烈呻吟,就连双腿都绷紧到细细痉挛时,沉熠衡忽然停手,安静欣赏这一瞬间的高潮反应。

裴时岭的乳粒充血抽动,性器也剧烈怒张跃动,阴茎环却卡得很死,让快感在体内疯狂震盪却出不去。

“呜啊啊啊…”

过了大概两秒,他才意识到自己高潮了,没有射,只有悲鸣在口中萦绕。

最爽的巅峰过去,裴时岭在剩下的高潮馀韵中瘫软在床上,呼吸紊乱到迟迟稳不下来。

沉熠衡满意地点头,“很好,午睡前的目标达成了。”

裴时岭的身体还在轻颤,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,呼吸细碎紊乱,胸口起伏得很快。

阴茎环还死死扣在肉棒根部,明明已经高潮,身体却一点都不放鬆,还卡在慾火中央。

他的大脑乱成一团,连泪水都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,没有发出声音,只是静静地落泪,喉头藏著些许哽咽,眼角的水痕泛著细碎的光。

沉熠衡没说话,只是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侧腰,顺势也躺上床,“乖,靠过来点。”

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,落在耳边像是哄人入睡的魔法,指腹顺著裴时岭的后背轻抚,来回几次,将那阵高潮后的颤慄慢慢稳住。

“我觉得…很乱…”裴时岭靠在他的胸口,声音沙哑有些无助,“我高潮了…但肉棒一直在…还在吵著想射…”

“我好像…衝突感…好强,高潮…很爽,但肉棒…更痛了…”

他喘著,语气断断续续,一隻手还扣著沉熠衡的手腕,试图稳住陷在慾望泥沼裡摇摇晃晃的自己。

“不行了…”裴时岭深吸了口气,“你操我…现在就操我…操烂也没关係…”话说完,他猛地翻身,跨坐到沉熠衡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