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沉迷其中。
第一次是他喝醉,第二次是她喝醉。而这次明明两个人都清醒,却像是比之前醉得更厉害。
暧昧的唾液交换声缠缠绵绵,中夹杂着几乎是相同频率的喘息和喟叹。
裴珈情不自禁踮起脚凑近许翡,两手抬起抱住他的脖子,他颈后的发根析出汗液,滑滑的。裴珈下意识用指腹摩挲,许翡身子一僵,牙齿磕碰到了裴珈水亮的唇瓣,片刻后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,一把抓住她腰侧的软肉向上提。
裴珈还没来得及呼痛,音节被堵住,许翡重新亲吻她,舌头搅动地更热烈了,贪得无厌地索求。
老公许翡也总是这样,吻到动情时就把她提起来要抱着,看来是一脉相承。
裴珈两胳膊两腿盘着许翡,想到这突然笑出来。
许翡有点生气地停下,唇畔分开,牵扯出一道银丝,他垂眸,追着断掉的痕迹去舔舐。想了想,又用牙齿的尖端咬住一下一下地硌,故意要听裴珈说疼一样。
直到裴珈受不了地叫出来,许翡才松开嘴,用鼻梁抵着裴珈的鼻头,轻轻地蹭。声音暗哑道,缱绻又疯癫,“只喜欢我。裴珈,你只喜欢我。你只有我。”
他在复述,在许愿,在催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