珈“啊嗯”一声,叫得许翡半个身子都酥了。

她的吊带里面是软软的海绵垫,和记忆力的触感不一样,远比裴珈乳肉的质感逊色得多。

“陆修远亲没亲过你?”

许翡换了个问法,他太在意这个人,这个占据着裴珈满眼满心的人。可是问完又不想听到答案,复而又咬,隔着海绵垫,用牙齿叼住研磨,吸气又吹气。

裴珈受不了,咿咿呀呀地乱叫,腿心一股一股地潮涌无法忽视,越来越痒,试图夹腿,却只夹住了许翡的腰。

许翡冷不防撞下来,滚烫的一根直戳着腿心最柔软的缝隙,裴珈尖叫着,不住地抖动身子。

“宝宝高潮了吗?”

他就是嫉妒,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,更嫉妒了。他和裴珈是两个世界的人,他背地里肖想她、意淫她,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能够在明面上做这些事。

那别人,陆修远,甚至还有无穷无尽许翡叫不出名字的人,和裴珈同属一个世界的人,是不是很容易就会做些亲密事?

裴珈的同班同学,一帮16岁的孩子,在外面喝酒,挥金如土,随随便便起哄说“舌吻”。裴珈趁他喝醉酒,逗他玩他,引诱他亲吻和摸胸,甚至自娱自乐地用手指自慰……

许翡心脏刺痛,不再往下想。变本加厉地亲吻和揉捏,看着两边白皙的乳肉跟随他手和嘴的方向,从黑色吊带的边缘溢出来。

“他也这样摸过你?”许翡含混地边咬边说,用快顶破裤子的肉棒,抵着裴珈的腿心厮磨,几乎要嵌进去,“这样弄过你吗?”

裴珈舒服又难受地呻吟,辗转好听极了,喊叫声中夹杂着一声“许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