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两手在身侧攥拳,指甲掐着掌心尖锐地疼痛,这种真实的痛感传到心脏,变成了不安。

“是现在不缠着,还是以后都不缠了?”

许翡的心脏跌落谷底,艰难地说,“……依你。”

这次是裴珈也落下泪来,气急朝他又推又打,“你滚!有本事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!”

裴珈几步把他搡到了走廊对面的墙上,不解气,又指着远处的电梯,红着眼睛狠狠说,“现在就滚,许翡我告诉你,这次我绝对是认真的。”

“……好,我滚。”许翡颤抖着想要抬手给她抹泪,抬到一半还是放下了,“……你别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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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哦!吵起来咯!

稍安勿躁,让许总哭到明天!

钮祜禄

钮祜禄

裴珈把许翡骂走之后整个人满血复活,两天录了三个吃吃喝喝的vlog,随手发在社交媒体上反响还挺不错的,都夸她人美又会吃,评论里一口一个美女老婆亲亲宝贝,比锯嘴葫芦甜太多了。

裴珈看着开心,还顺便剪了个头发,长卷发变成齐肩的一刀切,跟安唯一说她现在是钮祜禄裴珈。

安唯一又无奈又好笑,开始同情许翡了,半认真的劝导,“我觉得吧,这事儿真怨不得阿婿,你想想这要是你,看见阿婿和一女的搂搂抱抱进一间酒店客房,你还不早炸了啊?”

裴珈心意已决地哼哼,“我不管。他都不听我解释,来夏城是谁哄谁啊?我要让许翡跪下来求我,说没有我就不能活。”

安唯一叉着腰,从头到脚地打量,试图琢磨出来她到底是怎么一夜支棱起来的,最后终于想通,嗤笑一声,骂道,“惯的你!”

全都是被许翡惯出来的臭脾气,以前一点都没有。恃宠生娇,说的就是裴珈。

裴珈做作地撩了一下头发,挑眉,脸上写着四个大字:「是又怎样」。

不怎么样,你有老公,你了不起呗。安唯一“呸呸呸”地唾弃她,放下碗筷,“我去搬砖了!你自己玩吧你!”

“搬砖愉快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