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铜盆,还有一个装着私人物件的木箱子。
箱子大多是用来装衣服的,苟纭章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,但寻了一圈,不见她的松子,不由的有些狐疑。
难道萧觉声根本没带松子来?
她伸手挑开木箱的盖子,只见里边整齐叠放着几件里衣并没有松子。
“找什么?”
一道声音突然响起,苟纭章吓了一跳,手一抖,“哐当”一下,箱子的盖子落回去,发出一声震响。
她猛地回头,看见萧觉声不知何时进来,一只手挑开内帐的门帘,正歪头探究地看着她。
苟纭章抚了抚心口,心有余悸地瞪了他一眼,“别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行吗?吓死人了!”
“吓着你了?”萧觉声笑笑,道,“那对不起了。”
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,腰间束着蹀躞革带,将劲瘦的蜂腰勾勒得若隐若现,窄袖上套着黑色的护肘护腕,显得格外凌厉冷肃,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苟纭章多看了他一眼,移开目光,质问道:“松子呢?”
萧觉声松开帘子,走到外间,淡淡道:“松子不在这儿。”
苟纭章跟出去,拧眉不悦地怒视他,“不在这你让我来干什么?”
她可是跑了三天才到乾东的,要不是为了松子,她才不会来这里找不自在。
“你看你,又急了。”萧觉声淡定地倒了一杯茶,放到对面的桌上,示意她坐下。
他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慢吞吞解释道:“我总不能带着松子去战场吧,万一不小心伤着它,你还不得跟我算账,所以我把它放城里了,有人会照顾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