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还敢明晃晃地戴在手上,也不知道处理一下,现在狡辩什么?”

苟纭章愣愣地看着手上的戒指,脑子一片空白。萧觉声又冷嗤道:“要不要去大理寺验证一下?”

“去大理寺又怎么样,凭一个戒指而已,谁手上不戴两三个,你凭什么说是我?巧合罢了!”苟纭章死不承认,梗着脖子反击,“怎么,天底下没王法了?皇子就可以随意攀咬诬陷?”

他放下她的手腕,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,作势要脱衣服。

苟纭章惊疑不定,瞪眼咋舌,“你想干什么?!”

萧觉声却扯开层层衣领,露出锁骨下的一片皮肤,指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,一个红色的清晰咬痕。

“眼熟吗?”他勾唇一笑,飞扬的眉眼凌厉,手指在自己身上指了指,依次是肩上,胸口和腹部。

“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,一模一样的齿痕有三个。你既然这么坚决,敢不敢比对比对?”

苟纭章人都懵了,喘着粗气,双眸定定地瞪着他,话却说不出来。

“不承认?那我只好去官府报案了,到时候身败名裂,可别怨我不留情面。”

他冷冷地瞧着她,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脸,颦眉蹙额,一双漂亮的眸子泛红,不经意露出些许惊慌失措,既倔强又惊惧。

看起来格外好欺负的样子。

苟纭章下颌线绷紧,咬牙瞪着他,忽然嗤笑一声,扬眉道:“去啊,你以为我怕你?”

她一把将萧觉声推开,拉开了距离,“你谨王去报案,说我强迫你,呵……说出去谁信啊?再者,我在太子府赴宴,被人下药陷害,你以为太子府脱的了干系吗?是不是你们合谋陷害我,还未可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