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嘴吐不出象牙,实在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萧觉声低骂了一声,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,穿过最后一层薄软的衣料,朝她腰下的方寸之地寻去。

“抖什么?”察觉她的反应,萧觉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恶劣,靠在她耳畔低语,“上一次不是很厉害,很大胆吗?差点把我弄死了。”

有些记忆清清楚楚地涌入脑海里,苟纭章的脸烧得发烫,眼中蒙了一层水雾,浑身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栗,伸手按住他的手臂,急急地唤了一声。

“萧觉声。”

不知是想要喝止他,还是在婉转乞求,

“别急。”萧觉声轻喘一下,忍得一身潮热,却还是尽力安抚她的紧张。

不同于第一次苟纭章的粗鲁蛮横,他的动作可算温柔似水,一双修长粗糙的手,就勾得她神魂昏昏。

苟纭章眼神有些迷离散乱,已经忘记前头是如何抗拒,紧蹙着眉头,红唇紧咬,像是即将溺毙在情海之中。

青涩、缓慢、陌生、和心底里道不清说不明的惧怕交织,编成一张名为魂牵梦萦的大网,将她和藏匿得很好的感情捕捉进去。

萧觉声见她咬紧牙关,不肯发声,两指捏住她的双腮,低声哄道:“叫出声来,我不笑话你。”

她仰头看他,眼中透着茫然,浓密的眼睫毛上,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沾湿,看起来可怜又无辜,任谁见了都要愣一愣。

萧觉声叫她看得更燥了几分,将她鬓边的乱发拨开,在她泛红的脸颊印下一吻。

随着渐重的低吟声,小桌上的花瓶被波及,连花枝都不间断晃动起来,颤颤巍巍,震落三两瓣芬芳。

交缠的影子,在清辉月光中朦胧不清。

在混乱中,苟纭章只听到那很好听的喘息,在她耳边时断时续。

……

一场不亚于征战沙场的情事结束下来,苟纭章身体有些酸痛疲累,但脑子却十分清醒,体内的兴奋和难以控制的情动消散,冷静过后,只剩下难以解释的懊悔,和空气中弥漫的一丝尴尬。

她闭着眼睛,靠在他臂弯中装睡,企图逃避。

人都是经不住诱惑的,她只是凡人,没办法清心寡欲。她这样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