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趴在他肩膀上咬牙哼哼。

“叫声好听的。”萧觉声忽然道。

苟纭章眸光愈发朦胧,莫名地低唤了一声,“殿下……”

这称呼朦朦胧胧,既高贵疏远,又像是她主动伏低做小,给人一种全然不一样的感觉,勾得人心痒痒。

萧觉声忽而哼了一声,有些不爽,抬起她的下颌,一轻一重地亲她的唇,“管旁人叫哥哥,管我叫什么?”

苟纭章启唇咬他,声音细弱,“夫君……”

这声倒是听得萧觉声身心舒畅,他双臂勾住她的腿弯,哗啦一声,抱着她从水里站起来。

出了净室,他从架子上取了一件外袍出来,走向桌子。

“我要掉下去了!”苟纭章轻呼一声。他原本托着她的手离开,她瞬间浑身没有着落,只能双手双脚牢牢扒在他身上,这才勉强不掉下去。

萧觉声不慌不忙,将长衫铺平,道:“自己抱紧了。”

在她快滑下去的时候,他终于托着她往桌上一放,低头衔着她的唇亲吮,继续攻伐征讨,或欲擒故纵、或以逸待劳、或苦肉计,将战场上那套兵法战术用到她身上。

苟纭章不甘示弱,与他较着劲,嘴上放浪狂言,态度十分嚣张,还问他是不是没吃饱饭。

萧觉声乐了,低声道:“这种狠话一会儿再说不迟。”

许久之后,俩人鬓发皆湿了,脸颊的水珠滑落,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