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自己在旁边坐下来,自己倒茶喝。
言太后与殊华玩了一会儿,终于大发善心,摆手传膳。
午膳十分丰盛,满桌珍馐美味,大多是滋补进益的。
“这是前些日子南边进贡的血燕炖参,我特地叫御膳房炖了几个时辰。”言太后还抱着殊华舍不得放下,示意甫姑姑给俩人添菜,道,“你们多吃些,瞧瞧一个个脸色跟什么似的。”
“谢母后。”
苟纭章接过甫姑姑递来的血燕参汤,低头喝了一小口,又听言太后嘟囔道:“好好的京都不待,非要跑去边境受苦。”
苟纭章不记得在京都发生过的事情,便也毫无畏惧,直言道:“母后此言差矣,在边境并不算是受苦,受苦是因为有战争,有战争是因为敌人来进犯,边境起战事,国家面临危难,我们既然练就一身武功,理应用到正途上,这也是我们的理想和抱负。母后总不希望,我们还像小的时候一样,空有一身武力,却在京都打打闹闹吧。”
她言之凿凿,理直气壮,言太后听得一愣一愣的,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好在这时殊华伸手去够桌上的马蹄糕,打破了僵局,言太后回过神来,将马蹄糕夹给殊儿,柔声道:“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”
萧觉声唇角含笑,给苟纭章夹了一块排骨,“多吃点。”
苟纭章面不改色,悄悄将喝了一口的血燕参汤放到他跟前,又还了他一筷子炙烤羊肉,微笑道:“谢谢,你也吃。”
血燕参汤,听着滋补,实则一点都不好喝。
苟纭章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,又不想言太后觉得自己浪费她的心意,便塞给了萧觉声。
萧觉声一挑眉,抬头看去,便见甫姑姑移开视线,只当没看见,眼观鼻鼻观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