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什么,要磋商决策,互相体谅,收敛性子,不可意气用事,伤了夫妻情分。”

“是,谨遵母后教诲。”俩人垂头,很有默契地齐声应答。

言后格外满意,着人给苟纭章赏了好大一笔敬茶礼,“今日朝务繁忙,你们父皇和太子哥哥上朝还未散,不知何时才来,本宫就不留你们在这陪着了。”

俩人应道:“是。”

“觉声。”言后看了儿子一眼,笑容温柔,嘱咐道,“左右你也闲暇无事,正巧西域进贡了一批骏马,今年开春,屏河牧场的草长得特别好,行宫的海棠林也盛开了,你带章儿在马场挑两匹好马,去屏河牧场游玩一番也好。”

萧觉声脸上带着笑,眸光却暗了一分,点头应是,道:“儿臣谢父皇母后恩典。”

苟纭章瞥了他一眼,再次叩谢言后。

陪言后用过早膳,俩人从昭宁宫离开,慢步在宫道上走着。

瞧着萧觉声的脸色,苟纭章踢了一下路上的小石子,淡声道:“你也不必如此,你有事情便忙你的,我不需要你陪。”

“我需要。”

“嗯?”苟纭章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只听他不咸不淡地开口,语气略带自嘲。

“你没听母后说吗?本王一个闲人,哪有什么要事处理。”

苟纭章面色不改,扯着嘴角冷笑一下,不以为意,“这不是你自愿的吗?”

自愿服从父兄、自愿不沾手朝政、自愿一辈子被兄长压着,藏起壮志、压住野心,做一个窝囊的武夫。

都是他自己选的,她才不会同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