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仗打得可谓战火纷飞,酣畅淋漓。

萧觉声伏在她肩上喘着气,偏头亲吻她唇角,像野兽舔舐花朵一样,轻之又轻,痴迷叹道:“章儿……”

可惜她瞧不见,不知道她现在有多迷人。

缓过片刻,见苟纭章已瘫软无力,萧觉声将她抱起来,随手捞过来一件衣裳,擦掉她身前的潮湿。

苟纭章迷糊间,听见他微乎其微地叹道:“浪费了。”

“滚……”苟纭章几乎从牙缝里骂出这一句话。

她不给孩子哺乳,是因为怕将来要处理军务走不开,故而干脆一开始就请了奶娘,怎料竟便宜了这大尾巴狼。

萧觉声手掌掠过她身上,沾了些粘腻,“去沐浴吧?”

苟纭章推了推他,萧觉声了然,起身去叫人准备热水。他用大氅裹着她抱去净室,苟纭章瞥了一眼栏床里的孩子,见孩子还睡得安稳,这才放心下来。

尽兴后,苟纭章整个人都处于脑袋空空的状态,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,全靠萧觉声伺候。

周身温热的水在伏起荡漾,氤氲的水雾从水面漫到整个屋子,此时透过窗户,隐隐可见天边竟有一线红光浮起来,天光微亮。

她打着哈欠,靠在他胸口,手指抚着他胸口的伤疤,不经意地问:“疼不疼?”

萧觉声拧了湿帕子,将她的脸抬起来,手掌轻柔地擦拭她的脸,淡淡道:“你亲一口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