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舒才不信,他按下花穴的痒意,不依不饶:“当真如此?可阿玉怎么听说,侯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宴请同好,去‘品鉴’美人。”
许自笑了声,加大了撞击的力道:“阿玉在哪里听的?”
他狠顶了下裴舒的穴,这一下几乎快要将薄膜顶穿:“确实有这种事,只是我去的是正经宴请。”
“哈啊……正经不正经、唔……还不是大人说了算。”裴舒被顶的叫了声,可还是不肯放弃。
“那阿玉要让我怎么证明?”
裴舒双眼一亮,暗自激动,他小心的靠在许自肩上,装成不安的样子:“大人当真不是为了美人……接受了侯府的拉拢?”
话音刚落,他立马低下头,像是意识到说错了话:“不、不是说侯府不好……大人要是真能和侯府搭上关系,对大人也是大好的事情,只是,只是……大人不要收那些美人好不好……”
许自看着他,没说话。
裴舒有些慌:“大人?是、是阿玉要求太多了吗,那、那收美人也没关系的,只要大人别不要阿玉就好。”
“阿玉怕什么。”
裴舒心里一惊。
“放心,我有阿玉就够了。”
许自突然在裴舒穴里连撞几十下,一用力将肉棒拔出,插入裴舒的双腿中心:“夹紧。”
他猛肏了几百下,对准裴舒的穴口将精液尽数射于其上。
“圣上下旨,明日我需往江云一行,约有十余日不在府中。”
他将精液一一抹入裴舒的穴里,拿过暖玉将其堵住。
“待我回来,我希望阿玉已经做好准备。”
“将自己给我。”
4 离开许府/死对头找上门来了
大!事!不!妙!
裴舒现在就一个想法:跑!
继续留在许府肯定是不可能了,他要是真留下来,等许自回来,那就只有被肏这一条路可走,一个闹不好还会被发现真实性别,那场面,恐怕直逼年前刘府二奶奶与人私通那回。
裴舒整理好包裹,小心的掖在床柱里边,仿若无事的去了许自的书房。
上午的时候许自就已经出发前往江云,由于去的时间较久,顺道带上了清和,也就是说,此时的许府除了一位厨娘和两个守卫,以及门口轮换的值房,再没有其他人。
裴舒关上门,迅速到了许自的书案旁。
桌上摆放的物品不多,除了基础的砚台笔架,就只有几张纸页。裴舒将其拿起来一一翻看,却只是许自闲时抄写的经卷。
他沉思了会,转而打开一旁的书箱,果不其然,里边放着大片的经卷以及信件,裴舒抬不动,干脆在地上坐下,一一打开翻看。
日头很快西落,许自不在,裴舒不好在书房点蜡,只能暂时空手而归。
一连五日,裴舒都泡在许自的书房,只除了午间会去用膳,其他的时间尽皆用来翻找许自的罪证。
可能是能给人当狗的都比较谨慎,裴舒翻完了许自的书箱,翻完了书柜,又一一翻找了书架上摆放的书,只除了部分家书以及和同僚正常寒暄的信件,再没看到任何其他的东西,那日裴舒在许自书房看到的那封写着“奉上表礼”字样的信件也神奇的不翼而飞,再找不到。
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,离许自回来的日子越发接近,裴舒逐渐焦急起来,他将那些信件一字一句的重看了一遍,又将书架上的典藏一页一页的翻过,以期找到能将许自定罪的把柄。
时间很快来到第七日,裴舒已经从书房转战到了许自的房间,他一一翻过许自的每一处地盘,终于在衣箱里找到了一封包裹严密的信件。
他小心的将信件抽出来,慢慢展开,信上的字迹有些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