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意识地连声回答:“不敢了……哥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白无歌轻轻刮掉他的泪水,愉悦地说:“别哭的这么惨,让席水知道我把你欺负哭,我会挨骂的。”

苏洛摇头:“不……绝对不告诉……不让他知道……”

白无歌把皮带从苏洛脖子上抽回来,苏洛就无力地倒回地板上。棕色的皮带在苏洛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拍出一道一道的红印,白无歌无所谓地说:“没关系,可以让他知道,哥不怪你。”

他俯低腰身,在苏洛耳边,仿佛在说什么秘密,用充满神秘感的气音告诉他:“但如果被我知道你对他还有别的想法,”白无歌抑制不住地轻声笑起来,“你知道你什么后果么?”

苏洛因为那场调教担惊受怕了很久,每次出来玩儿碰到席水都不敢往前凑,这次其实也是席水不想对着空调口坐,临时换过来的。

苏洛一抬头,就看到席水一副给他添了天大麻烦的表情,端着杯子,绅士又礼貌地问他:“可以坐这么?”试问,谁能抵挡得住?反正苏洛脑袋一麻,点头了。

意识到席水坐在自己身边之后,苏洛挺坐立不安的,席水发现苏洛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之后,反而更加照顾他,时时刻刻会带着他一起说话,想让他放松一点。

没人能在席水像水一样无微不至的温柔里还保持呼吸。苏洛跟白无歌更熟一些,跟席水只寥寥说过几句话,可他发现席水完全记得他喜欢喝什么酒、吃什么水果点心,连他喜欢的小众明星,席水都能张口就来跟他聊上。

苏洛在这样的席水旁边,慢慢就忘乎所以,本性暴露起来,不知不觉老毛病又犯了,聊着聊着就软着腰靠在席水身上了。席水察觉到,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,一瞬间苏洛以为席水不开心了,可席水只是轻声对他说:“如果喝多了头晕,可以靠着我。”

苏洛浑身冒着粉色泡泡,安心地靠了。

直到白无歌站在他跟前。

苏洛感觉自己彻底从名为席水的昂贵酒水里清醒了,并且有种马上就要身首分离的错觉。

白无歌轻巧地把弄着那个酒杯,看着苏洛的表情就像要捏死一只蚂蚁一样,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。白无歌含笑问他:“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?”

苏洛只会摇头,下意识瞥了席水一眼,大概是想要求救,但怕会更加激怒白无歌,苏洛怕的眼睛都红了。

白无歌冷哼一声,眯着眼盯着苏洛,酒杯里的酒水马上就要倒出来,全洒在苏洛身上,白无歌怕自己会忍不住让他脱光了在地上爬一圈,最好还要学学狗叫。

结果席水伸手挡了一下,全倒在他袖子上了。

白无歌彻底没了好脸色,垂着眼神色不明地看席水。席水若无其事拿纸巾擦了擦衣服,还顺便帮不小心溅到一点的苏洛也擦了擦,歉意道:“他太不小心了,你也不知道躲一躲。”

苏洛可怜巴巴,瞪大眼睛看着席水,看样子恨不得整个人化作一个挂件,一年四季在席水身上粘着。

席水站起来,说要去卫生间洗一洗。他冷冷看了一眼堵在那里的白无歌,后者沉默让了让,等席水擦着他的肩过去,他落眼盯了苏洛一下,跟在席水后面出去了。

洗手间的灯光也很暧昧,到处都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。席水微微弯腰洗手,一个人从后面贴上来,紧紧抱着他的腰,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,白无歌像小狗一样,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,他轻声问,像是有多大的委屈:“你跟苏洛睡过了?”

席水皱着眉,闻言几乎是气笑的:“你当谁都是你么?属种马的?”

白无歌笑了,对着席水的脖子又舔又咬,双手从席水衣服下面伸进去,一路从腹肌往上,再从领口伸出来,温柔地抚摸席水的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