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在这人的腹肌上把人往外推开几许,皱着眉,眼睛都不舍得睁开,还困得很,含含糊糊地骂:“滚你那屋睡去。”

白无歌大手攥着席水的脚踝把他拉开,又滑下去握住他的脚暖了暖,才以不可撼动的力度压住席水半边身子,把人揽住抱好,嗓音慵懒,敷衍的很随便:“我那床脏了。”

席水有点洁癖,这会儿一想到这茬就闹心,很烦地说:“你不是在沙发上做的么?”

白无歌就着月光看席水拧在一起的眉结,没什么表情:“那是第二战场,”他顿顿道,“我明天早起给你收拾干净,别想了,赶紧睡。”

席水喔一声,不满地在这人的铁臂铜弯里扭了扭,没扭出来,嘟嘟囔囔骂他:“黏糊……”

白无歌从高中起就这熊毛病,睡觉喜欢缠人,不知道他那些个床伴到底怎么忍他的,反正席水要不是看在跟这人多年交情的份上,铁定不惯他这毛病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,席水出来一看,沙发果然恢复原样,也不知道白无歌怎么办到的。

桌子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,席水洗漱完坐下,捏起筷子,看到白无歌裹着围裙从厨房端着菜走出来,筷子尖点点桌面,他挑眉问:“你做的?”

白无歌把盘子一撂:“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