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话想说,他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。
这晚纪斯衍没有回纪家,去了文音生前住过一段时间的公寓,在平城最偏远的一个村庄附近。
过去一趟,到地方就已经接近零点了。
当初纪长青把文音关在这里,或许就是看中了它偏远,媒体和纪斯衍都没法找到。
纪斯衍也是在文音临死前一天才找到这里,亲眼目睹了她自杀在他眼前,他对纪长青埋怨的根也在此时种下。
他下了车,天突然刮起了风,吹的院中的玫瑰花丛沙沙作响。
纪斯衍推开门,走过院子里的石子小路进去,看着空无一人房子,连开灯都觉得无趣得很。
当年文音在这里待了大约两年的光景,也是一个人,连一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。
纪长青不曾看望过她,也不许旁人来,说是治病,不如囚禁来的直接。
纪斯衍本想喝点酒,又想起来明天还有事便作罢,独自靠在床边再次点了根烟。
他烟瘾并不大,只是闲来无事总得有个消遣,他的性子不算孤僻,朋友大多都是酒肉朋友,能说心里话寥寥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