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蓁蓁被他看得不寒而栗。
两人出了办公室,留下许之漾一人站在原地。
她抬起左手看着那枚失而复得的钻戒心中酸涩,东西丢了可以找回来,人丢了还能回来吗。
经此一事,秦蓁蓁的司马昭之心他应该看清了,她有点期待霍庭深会怎样处理这件事。
他那个人生来霸道,不管是生意上还是生活中,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向来都是正面刚,最讨厌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使小手段。
霍庭深把秦蓁蓁带走,办公室的其它员工陆续回到工位。
大家都没敢再八卦,大群里姜政发了警告,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,谁敢再多议论一句,立刻收拾东西滚蛋。
生活不易,谁也不愿丢掉这份收入比其它公司同岗位高出两倍的工作。
大家只是路过许之漾工位时,用眼睛余光扫她无名指上闪闪的钻戒。
戒指戴回许之漾手上,谎言算不攻自破。大家自然不敢再说她是小偷,甚至觉得她能戴上这枚戒指,身份不简单。
总裁办。
秦蓁蓁站在门前不敢往前。霍许深眼神流露出的厌恶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那是他看自己时从来都没有过的眼神。
“深哥,你误会了。”
她想解释又觉得百口莫辩。
“你常戴这对耳环?”
霍庭深大手抚上她耳垂,秦蓁蓁忍不住轻轻一颤,绷着的一颗心总算放松下来,如冬雪初融,滴滴嗒嗒化成眼泪,委屈地抽噎起来。
“深哥,你刚才吓坏我了。”
霍庭深手上忽然使了点力气,秦蓁蓁忽觉耳尖疼痛,抬眼时,那枚珍珠耳环已经落在霍庭深手心。
“回答我的话,你经常戴这副耳环?”
秦蓁蓁泪眼婆娑地看着他,不懂他为什么对这副耳环如果在意,上次也是给她摘下来询问了半天。
霍庭深脸色实在不好。
她乖巧地点了点头,刚刚放松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。
霍庭深直接把那枚耳环嫌恶地丢进垃圾桶,仿佛多拿一秒就脏了自己的手。
“以后别做那些下三滥的事,我与她的事不允许别人插手。若是让我知道有人对再做出伤害霍太太的事,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。”
秦蓁蓁听到霍太太三个字浑身发冷。
他们都签了离婚协议,他还愿称她为霍太太,为她出头。那自己算什么?
“深哥,你还娶我吗?”
她忍不住问。
霍庭深冷冷地掀起眼皮,“法律不允许重婚。”
一句话把她所有的期待踩到脚底。
她是抱着目标回国的,回国之前他也是期待有加。
她以为终于熬过最苦的异地恋,便瞒着他自己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的事,想以此让他多疼疼自己,赶紧与许之漾离婚。
可是现在,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无情的话?
此时,她眼泪如同开了闸。
“那一夜算什么?”
霍庭深揉了揉太阳穴,觉得头疼。他琢磨了这么久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去解决那件事,现在她提出来,显然是要一个交待。
而他也曾许诺会给她个交待。
如今她想要的,他大概不想给了。
“蓁蓁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,车,钱,房子,都可以提。”
秦蓁蓁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。
豪门圈有句话说,你可以图他钱,图他人,甚至可以图他心,只一样图名分不可以。
她现在深有体会。
他真的不打算离婚了。
霍庭深大概是觉得对眼前的女人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