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
许之漾勾了勾唇,把大门打开,请人进来,

“欧阳总,我换了件衣服。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的地址?”

“你哥告诉我的呗,他说你从前在这个城市受了不小的委屈,让我一定守护好你,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回去卸我双臂。”

欧阳钧不知道许之漾四年前的事,就这么把许砚京的话复述了一遍,当然他的话真假参半,是他磨着许砚京要的地址。

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屋。

没人发现不远处,一双眼睛盯着他们,眼底的情绪翻滚,表面却沉静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