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你们还有婚约。”温晚坚定立场,没被乔依依绕进去。

乔依依拆掉手腕上的纱布,原本皮肤白皙的手腕,上面有一道伤口缝合线。假以时日拆了线,上面也会留下蜈蚣大小的疤痕。

“我一向爱惜自己的羽毛,舞者的身体是不允许有任何一丝的瑕疵,而我为了逼他离婚拔掉了自己的逆鳞。”她抬头,含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默不作声的温晚,“现在你满意了吧?从我手里抢走了阿琛,温晚你一定很得意吧?”

温晚仍然不敢相信贺澜琛推开了乔依依,选择了她。

她想到乔依依无法生育,现在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着贺澜琛和她的骨血。

乔依依找她说了一大堆话,到底想做什么?

“乔小姐,我从来没想过和谁争贺少。只不过我嫁给了他,和他结婚是我的选择。当然,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想把我们的婚姻生活过得和和美美。所以我和你之间不存在什么争抢之类的说法。”

温晚不想顺从乔依依的心里想法,这段婚姻她最有发言的权利。

“不是的,只要你愿意和他离婚,他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。”

乔依依又去拉温晚的手。

她手腕一转,小尾指的指甲划过温晚皮肤细嫩的手腕,吃痛之下温晚用力的推了她一把。

乔依依重心不稳,身体往前栽倒,脑袋磕在了床头柜尖锐的边角。

“你在干什么?温晚,我没想到你如此的恶毒。”

贺澜琛推开病房的门,阴鸷的目光冷睨着她。